族人们也不再怀疑任发是否在说谎。
万幸今日就把任泊全的事情给抖了出来。
如果是他接任族长后在被人抖出这件事后,恐怕任家的脸面早就真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族老这样想着,还环绕了在场的人一眼。
除了任泊全的家人和仆从,其他人神色自然没有大惊小怪样子,显然都是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微微叹了一口气。
“你胡说八道,我爹是任光宗,这一切都是你瞎编的,谁不知道你从小就和我不对付。”
任泊全此时就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强行止住心中的惊慌,从地上站起来颤巍的指着任发。
而他的反应落在任发眼中,就像是躺在案板上的鱼一样,垂死挣扎。
“瞎编?”
任发目光冰冷的盯着他,随后对着族人和族老说道:“各位如若不信,我可以去找些族内的老人来作证,他们当时都亲耳听过任光宗讲过此事。”
族老和族人皆是沉默,就连与任泊全关系非常好的那位族人此刻也是紧闭嘴巴。
他们又不是傻子,刚才任泊全不堪的表现早已表明了一切。
“呸,他们都是被你收买了,谁不知道任家里面你最有钱,买通一个族人还不是轻轻松松,任发你我虽然有些小恩怨,但我没想到你居然花费如此多的本钱来冤枉我...”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任泊全见族人们的反应,心中暗道了一声不好。
于是强提着一口气大声地反驳起来,随着他语速也愈发的快起来。
讲了一会似乎连他自己都相信了,心中的慌乱也在这一刻消失不见,语气也愈发的肯定起来。
不愧是干过镇长的人能说会道,活脱脱的把自己说成了一个受害者。
而其他富绅和族人都是任发花钱请来的帮凶。
“好,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任光宗的儿子,我这就让九叔把你父亲请上来,前来为你证实。”
任发懒得听他在废话,打算杀人诛心,让九叔请任光宗上来。
“麻烦你了,九叔。”
“嗯,我明白了。”
本来请鬼是要等到晚上才能进行的,可是这宅院阴气极重。
从内看向外面的天都是有些灰蒙蒙的,几乎不用等到天黑就可以,况且这也是他早已答应任发的事情。
于是九叔也不再犹豫,从布袋子里面掏出一把油纸伞扔给秋生。
“站到中间,将伞打开。”
九叔对着秋生说了一句后,也不管他听没听清楚,便有所动作起来。
左手翻转,手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道黄符。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直接从布袋子里面拿出了一根笔头鲜红的毛笔。
顺着在舌头上轻点了下后,飞快的在黄符上写下了一串生辰八字。
生辰八字并不是别人,正是任光宗的。
这也是任发提前从家谱上给记下来的,在来前就已经告诉了九叔。
写完八字,将手中毛笔递给文才。
随后捏着一个常人难以做出的道家手印,将黄符夹在中指之中,举到眉心高的位置,嘴巴快速念动着咒语。
只听得咒语声刚停,黄纸无风自动,紧接着冒出一缕青烟与火苗。
“着。”
九叔一声轻喝,手中黄符甩出,朝着秋生站着的位置快速飞去。
但是紧接着就见黄符似乎遇到了什么助力一样,停在秋生面前。
然后随着风左右摇摆,渐渐落在地面之上烧成了灰烬。
“嗯?”
九叔发出一声轻疑,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落在地上的灰烬,右手掐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