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甘心...”
最终,一缕缕阳光照耀在山林,眨眼间就照耀到山路之上。
还在疯狂撞击的黑气,被阳光一照 ,紧接着发出一声“啊”的惨叫。
黑气中心闪出烈焰,向着四周蔓延,伴随着一声声惨叫,化作青烟飘散空中消失不见。
....
正午时分。
远处的山林内传出一阵铃铛声,趴在地上的男人似乎也听到了铃铛声音,微微皱起眉头很快就又舒展开来。
随着铃铛声越来越近,一辆马车从前方驶来。
见到躺在路中间的男人,马儿十分有人性的停了下来发出“唏律律”的叫声。
马车主人早已注意到了男人,本来不想理会想要绕道过去,没曾想这马儿竟然停了下来。
只见他小心翼翼下了马车,从车斗拿出了一根棍子,偷摸地打量着四周以及男人的情况。
“喂,还活着吗?”
马车车主用棍子捅了捅男人,只见听得男人囫囵的不知说着什么。
声音极低,根本就让人听不清楚。
车主又轻轻捅了一下,见男人这次没说话只是挪动了一下胳膊,顿时松了一口气。
“他奶奶的,还以为碰上土匪劫道了。”
车主怒骂了一句,走到身前想要摇醒男人,却发现对方又没了动静。
见他穿着破衣烂衫不说,破洞中还隐隐约约的渗着血,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自语道:“得,谁让我张大胆喜欢助人为乐呢,遇见我算你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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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张大胆抱起男人放在了马车上。
“奶奶的,这么大人了怎么还尿裤子...奇怪...尿裤子怎么还能尿到上半身?”
张大胆嫌弃的在车辕上蹭了蹭双手,随后驾驶起马车自语道:“小子,前面没多远就有一个镇子,最后是生是死,就看你自己了,可千万别给我死车上。”
...
日落时分,天色渐暗。
小镇的一处牢房内,一名男子紧闭双眼躺在木床上,双手不停地在周边摸索着什么。
“几点了?我手机呢?”
年轻男人摸索了半天也没摸索到什么东西,有些不耐烦的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打量了一下昏暗的房间,紧接着惊声喊道:“我靠,这是哪?”
可是喊完他就后悔了。
不知道什么缘故,嗓音十分沙哑,嗓子也变得火辣辣的疼痛,还阵阵的发痒,并且呼吸间总感觉呼吸道有什么东西在卡着一样。
想要坐起身时,却感觉全身上下如剜心般的疼痛。
连刚才还能动的双手,现在也犹如被插满了钢针,疼痛加倍让他痛不欲生。
疼痛来袭时就像是有了连锁反应,下意识的动作会导致疼痛加剧。
最后,他再也不敢有什么动作,只能躺在床上靠着那唯一没有疼痛感觉的双眸,打量着目光内能看到的一切。
他发现自己所在的屋子不怎么大,因为左右两面墙壁距离好像不怎么远,并且他惊奇的发现了屋顶和墙壁上并没有安装电灯和电线,让他有些奇怪。
正思索自己在哪的时候,听到头顶后方传来“吱呀”的响动,像是远处有门被打开了,紧接着传来两道脚步声。
“那小子好像醒了?”
“醒了就醒了,你自己过来看不就行了,拽我来干什么。”
两个人的对话声响起,伴随着脚步声也越来越近。
男子一听声音,想要挣扎着起身,可是身体的疼痛又让他放弃了,紧接着想要搭话,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沙哑声。
“这不是当班有个伴吗,万一那小子死了,咱俩正好给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