坡子简单说了几句,接着我就问。
“那怎么今天连话都说不了了?”
阿布说,“是不是因为他长期用蛇血?用的?”
“所以就丧失了语言功能了?”
阿布还很单纯,旁边的坡子也很认同的说。
“我估计是这样,他舌头都分叉了,真的不太一样。”
此刻,坡子没了之前的气焰,更没了之前的嚣张的状态了。
他都难以置信了。
接着阿布就在边上把大灯也打开了。
因为刚才进来的时候,有夕阳的余晖,现在整个屋里暗了很多。
他开完灯之后,我仔细的瞅了瞅六爷的后背。
接着询问六爷说,“后背除了痒,有没有其他症状?”
“你还能试着跟我交流交流吗!”
六爷听到这句之后扭头看了看我,一张嘴那条分叉的舌头,再次出来了。
他摇了摇头。
蛇案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