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这叫秀色可以下饭。”
花熇嫣与贺峰云吃过很多次饭,她对贺峰云的饭量有数。今天,贺峰云饭量超常,精神状态也特别好,不禁引起了她的猜想。她觉着贺峰云肯定有事情瞒着她俩。花熇嫣没有问,静静地呷着茶水,微笑着看着贺峰云,两只耳朵好像长出了翅膀,飞到了麻诱惑的外面。
海米拌黄瓜、醋溜土豆丝很快就摆了上来,贺峰云却没有动筷子。他催促服务员快些上小龙虾,然后继续捏着馒头片蘸酱汁吃。
夏晓珊拿起筷子:“还是师兄会点菜,我吃得嘴唇热辣辣的,正想吃点清爽的东西,润润唇。”她伸筷子去夹黄瓜片,却被花熇嫣拦住了。
“晓珊,等一等。有贵客来了。”
“贵客,谁?”
夏晓珊的话音刚落,包间的门开了,服务员领着一位五十岁左右的男人走进来。他上身穿短袖文化衫,下面裹着一件件沙滩裤,手上一把大蒲扇,脚上斜挂着人字拖。
他神态慵懒、似笑非笑,看着屋里的三个人,就好像农村村口半老不老的大爷,笑看进出村口的行人。
夏晓珊盯着来人看,发现来人的沙滩裤的要害部位鼓鼓囊囊的,很是扎眼。
她一阵不悦:哪里蹦出来的一只油腻老色批?
花正嫣然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