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官能失衡,发展到了六亲不认的地步。
有一次他竟然拿着高尔夫球杆,要把亲生儿子唐宝的脑袋打入球洞里。幸亏唐宝跑得快,要不然可能被他打死。
唐吉在万般无奈之下,接受了李药师的建议,将唐崇德送到了上京大学附属六院。这个附属六院是国内乃至世界上一流的精神病医院。在这里,唐崇德接受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特殊照顾,渐渐地病情趋于稳定。
谁也想不到,崇德今晚突然发病,从病房里跑出来,裸着身体在楼道里大喊大叫。他仿佛战神附体,力量大得惊人。三四个身形彪悍的保安,都按不住他,被他推倒在楼梯里。如果他是普通的病人,那么电棍之类早就用上了。
他是亿万富翁,曾经还是贞元地产的掌舵人。为此,六院的申院长特别交代,在唐崇德犯病发狂时,绝对不允许采取暴力手段。三令五申的严令,令保安和医生们束手束脚,只能一大帮子人围着崇德,却奈何不了他。
李药师赶到时,唐崇德正拿着一只铁盆,用力的敲打着楼梯扶手。他一边敲打,一边放声大笑。
哐哐哐,铁盆发出刺耳的声音,却掩盖不了狂笑之声。唐崇德狂笑着,向上一层走去。
保安们有的拿着防暴盾牌,有的拿着叉子,还有拿绳子的。大家跟在崇德的后面,没有哪个人敢靠的太近。
李药师在下一层喊:“捉住他,别让他上天台。”
申院长就在人群里,听到李药师喊,就跑过来:“李助理,没事的。通往天台的门早就锁死了。”
“他发病多长时间了?”
“傍晚吃饭时,还好好的。大约七点半左右开始唱歌,再后来就脱衣服。”
“他是怎么跑出来的?”
“他脱光了衣服唱歌时,我们没有管他。后来他晕倒躺在地上,我们才打开房门进去检查的。结果被他跑出来了。”
“他晕倒了?怎么抢救的,是什么原因?”
申院长没来得及回答,唐崇德忽然掷出铁盆,狠狠地砸向申院长。申院长吓得一缩脖子,躲过铁盆。
他闪开了,将李药师暴露在铁盆下。铁盆旋转着砸向李药师的脸。李药师反应奇快,伸手稳稳抓住铁盆的边缘。铁盆被砸得坑坑洼洼的不成样子。
李药师把铁盆一丢:“镇静剂准备了没?”
“准备好了。可是近不了他的身,没办法注射。”
李药师笑了:“各位保安兄弟、还有医护们,有谁今晚能控制住他,贞元集团送大红包一个。有谁能给他打上镇静针,贞元集团送超大红包一个。”
一位保安高声问:“李总,大红包是多少米?”
“大红包一千,超大红包一万。各位努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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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赏之下,大家都跃跃欲试。李药师催促大家:“快上啊,早点完活,早点领红包。可有一样啊,不许伤害到唐总。”
大家轰然答应,一齐向上扑去。
唐崇德看到铁盆被人接住扔在地上,便用手拍着楼梯,狂笑着向楼上走去。
一名保安趁他不注意蹿了过去,一下子抱住唐崇德的后腰:“快来,我捉住他了。”唐崇德疯狂了几个小时,浑身上下都是粘粘的汗水。保安刚刚抱住他的后腰,被他一甩屁股,就挣开了。
唐崇德头也没有回,飞起右腿向后蹬出,正好蹬在那名保安的小腹。保安哎呀一声,被蹬得摔下来,还撞倒了两名同事。
申院长大喊:“大家一起上。疯子劲大,一个人制不住他。”
唐崇德继续向上爬,眼看就来到顶楼通天台的小门处。
李药师看他的脚步迟疑了一下,随即发力冲向小门。唐崇德全力撞向小门,把门撞得乱响一通。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