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
云绫轻轻摇头,回道:“老庞,你看着十六他们两个,我去寻诸葛门主问个明白!”
说罢,云绫起身便往外走,却被庞万春叫住。
只闻庞万春说道:“公孙姑娘,方才人少诸葛门主都未明说。此时寻去,只怕诸葛门主已在田间,人多嘴杂,更不会与姑娘明言了。何不暂且安心等待,晚饭之时再寻机询问?”
闻言,云绫轻笑一声,回道:“人多嘴杂那便寻处无人之所便是,我乃明玉楼门下,又是公孙氏族人,大不了以势压人,看他说与不说!”
说罢,云绫大步而去,不忘叮嘱燕十六兄妹乖乖和庞万春呆在一处,莫要乱走。
庞万春也是无法,只得招呼着燕十六兄妹一起收拾收拾屋子,洒扫一番。
云绫循着童子先前去寻诸葛珲的方向快步疾行,沿途若是遇上天机门门人,便会询问诸葛珲方位,倒也教她一路寻了过去。
站在田埂上,云绫手搭凉棚,望见田间佝偻着身子忙碌的诸葛珲,那童子也跟在他身边。
诸葛珲初时未觉,经童子提醒方才留意到云绫的到来。
只见他似是轻叹一声,嘱咐了童子几句,随即放下手中工具,往云绫这里走来。
待到近前,诸葛珲笑道:“你这丫头,果如云绾所言,是个坐不住的。”
说罢,不待云绫说话,他又说道:“走吧,随老夫寻个说话的地方去。”
闻言,云绫只得暂且按下心思,跟在诸葛珲身后一道离去。
行不多时,二人走进一处与旁的房屋大不相同的建筑。
此处墙高楼阔,内里雕梁画栋,所用技法堪称精湛,称得上是富丽堂皇。
走入大厅,云绫抬首看见一块牌匾,其上以金漆书写着“忠义”二字,牌匾之下供奉着许多牌位,最上一层牌位黑底金字,上书“汉丞相武乡侯诸葛公”。
“门主,这是宗祠?”云绫不解地问道。
“不错,眼下也只有这里最为安静。”
诸葛珲自顾自地在供台下的蒲团上一旁坐定,不忘招呼云绫坐到他身边。
云绫先是恭敬地三鞠躬,而后才依言坐到诸葛珲身侧,满眼狐疑地看着后者,静待其说话。
见状,诸葛珲抚了抚长髯,轻叹一声,说道:“我知你此来为何,然而此间之事你未必能解,老夫只能告诉你云绾两口子暂且是安全的,你在此盘桓几日便早些回去吧。”
闻言,云绫秀眉微蹙,回道:“门主既知我来意,当知此事背后尚有我家师父,甚至还有玉麟卫与辽东公孙氏,若没个结果,晚辈岂能轻易回去?”
话音落下,诸葛珲瞥了云绫一眼,笑道:“好个丫头,倒是会以势压人。”
闻言,云绫只是笑笑,并不答话。
半晌,诸葛珲又是一叹,说道:“本是一桩家丑,老夫不欲外扬。你这丫头既搬出玉麟卫来,老夫便与你说道说道吧。”
随着诸葛珲的讲述,云绫渐渐摸清了一些脉络。
简单而言,就是天机门出了家贼,这家贼在云绾调查血杀楼时露了马脚,当即她便禀报给了诸葛珲。
虽说是露了马脚,但这家贼行事极为谨慎,将身份藏得滴水不漏,若非云绾心思缜密,也绝难察觉得到对方的存在。
诸葛珲思虑再三,决定让诸葛逊和云绾一道假作失踪,借机由明转暗,势要将这家贼的身份查探出来。
待诸葛珲说完,云绫摩挲着下巴,轻声说道:“所以,血杀楼那些军中制式手弩,是这家贼弄出来的?”
说罢,云绫定定地看着诸葛珲,等着对方的答案。
未曾想,诸葛珲却摇了摇头,说道:“非也,从目下查到的情况来看,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