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治愈好的口渴,因为逃命的缘故,所以现在又开始作怪起来。
这种口渴与沙漠之中的热风结伴而行,灌入我的器官,致使我的喉咙又干又藤,就连我的舌头和上颚被一层胶水一样的口水粘合在了一起,若是不用力就难以分开,可一分开,不仅粘合的表面会疼那么一下子,而且舌头也会立刻干得像块面包干,变得又粗糙,又干燥,还贼■■■硬!
现在,我的双手双腿就跟灌了铅一样,酸疼酸疼的,动都懒得动一下,而在天空之中高高悬挂的太阳也四处发着阴毒的光与热,好像■■■不把我晒成干,就■■绝对不罢休一般。
更■■糟糕的还是我的右脚——在逃命的过程中,我的右脚上的鞋让其中一个怪物勾了去,为了逃命,我也就不惜在这又烫又硌的红色大马路上狂飙起来,而这么做的结果嘛,呵了个呵,■■■可想而知!我的脚被马路硬生生磨下去一块皮,里面露出来的肉似乎还被这■■烫的要死的路面给烫着了,就算走那么一步,都■■的有一种钻心又■■的疼从脚心那里传来,搞得我走路都一瘸一拐。
咋办呢?咋办呢?咋办呢?
我又开始陷入了迷茫和困惑,甚至还有一丝丝绝望——这完全是废话,因为现在的我啊,■■■除了一身衣服,和这副身体之外,也就不剩啥了,那能不迷茫,能不困惑,能不绝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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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望着又热又夺目的太阳,我觉得就这样躺着,兴许也不是个事,万一这路面给我热熟了,成了烤全熊,那就有点得不偿失了,虽然吃兽犯法,但是本大爷可■■■一点都不想成为任何兽的嘴中食儿!那样的结局,也太悲哀了!
对,悲哀,应该是这么说!
我努力站起身,又向前踏出一步,然后再踏出第二步,第三步,第四步,第五步,第六步……但每走一步,右脚底就会传来剧烈的疼痛感和灼烧感,它们就像是交通信号灯,也像公园告示牌,时刻提醒着“我的右脚受了重伤”这件事儿。
但是,本大爷是谁啊?!我■■■可是汉克诺夫!是一个开摩托从来不看信号灯,进公园玩从来不看告示牌,天不怕地不怕的那么一号酷熊!哪怕这脚底的疼痛感和灼烧感再怎么难受,我也不想吭一声,更不会流一滴泪,现在的我,心中就还是那么一个信念,那就是走到终点去!
干渴,燥热,疼痛,这些在我的这个信念面前啥也不算!就这还想难倒本大爷,做■■■春秋美梦去!滚■■■■■■蛋去吧!
只是……或许……现在,唯一能让我觉得有点沮丧的,大概就是身边没有别的兽,有点孤零零的吧……不过这大概也不算啥吧,因为我还能走,我还能跑,我还能看见这里的风景,听见这里的风声,闻到自己的『本味』,尝到嘴里因口渴而散发的腥甜,这就已经很好了,而孤零零这件事嘛,哈哈,最多也就是美中不足吧!对,美中不足!
这样一瘸一拐前进着的我,突然在某一刻听到了背后传来了那个瑞达杜斯基的声音。
“差不多走到一半咯。”
“一半吗?看来很快就要到了啊……”
我说着,艰难地咽了口口水。
“不过你都这个样子了,确定还要往前走吗?”
“确定。”
我斩钉截铁地说道。
“这样啊,那这样的话,机会你怕是用不上了,有点可惜呢……”
“机会?啥机会?”
他这么说,令我耳朵一动,本想要回过头去,但是我可没忘了规则——于是,我强撑着,不让自己回头,而是继续目视前方,以免违反了规则,通过不了『试炼』。
“你玩过猜箱子吗?”
他边说,边把用手抓起一把沙子,并用大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