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那么简单。
“娄鸣……”
此刻,“小豆腐”还在厕所里,我则坐在了他的身旁,我抚摸了下他厚实的腰间,轻声喊他的名字,想要提醒他。
若是平常,怕痒的他大概会虎躯一震然后问我干什么,但这次,他一点动静都没有,只是埋头于自己的思绪。
他到底又在想什么?
于是,我又戳了一下他的腰,但他仍旧没什么反应,只是头也不抬地应了一声。
“路杰,怎么了?”
“哦,你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只是在想一些私兽事件。”
“娄鸣,你不觉得那两个,有点……不对劲吗?”
“那对秘书鸟夫妻吗?是啊,的确有点貌合神离的样子,刚才男方碰到了女方的手都要道歉,而且女方在被男方碰到手的时候,表情一刹那变得有些埋怨……如果是新婚夫妻,大概不会这么抵触对方,毕竟,你懂的,既然都是夫妻了,那么一些亲密的事情也就不可避免,既然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又何况是碰个手都会那么埋怨呢,嗯?”
他边说,脸上露出了一丝坏笑,我懂他到底想说什么,只是没想到这种节骨眼上他都能讲出这种半打趣的话,着实让我忍不住吐槽“不愧是他”。
只是,在他说到“那种事情”的时候,我倒是有点子说不出的复杂心情在心海的上空盘旋巡游。
这让我想起了那个夜晚……只是,那个夜晚再怎么不可思议,再怎么让我融化,让我沉沦,让我心火难耐,都只是一场梦罢了。
因为醒来后哪里都不痛,所以,这只是一帘幽梦罢了,一帘必须要我和我对娄鸣的感情全都牢牢锁在心里的甜蜜而酸涩的幽梦。
但,我却并不希望那是梦,而是希望那是真实,这样的话,我就可以不用在乎什么,说出我对他的真情实感了。
只是,这样会不会对不起我的养父母呢?明明他们自己就是因为无法生育所以非常苦恼,好在捡到了被放在门口的我,才从那种苦恼之中破获一盏曙光。
我的爸爸曾好多次问我有没有喜欢的雌兽,而且暗示过我如果可以的话就放心大胆的去恋爱然后结婚——这无不表明他其实从内心里就渴望着让我传宗接代,尽管我并不是他亲生的。
但我要怎么办呢,现在看来,我根本就不可能满足他内心的这种渴望啊……
我不想再思考这些苦涩的问题,于是又一次选择了我的一贯做法——逃避。
所以我便不去想这些,放空自己,调整情绪,然后对娄鸣说道。
“你也这么觉得?”
“那当然。”
我得到的是娄鸣肯定的答复。
“而且,你有没有发现,这两个家伙的眼睛,其实时不时是向咱们这里看过来的?”
娄鸣说罢,我便向着那两个家伙看去,这一看不要紧,看了,就发觉我和那对夫妻里的丈夫对上了目光,而他察觉到了这一点,尽管看得出来脸部微微出汗,但仍面不改色地将目光放回了他的妻子的脸上。
“他们想做什么?”
“我不清楚,静观其变吧。”
娄鸣如此回答道,这反让我有点后怕,因为我们都不清楚,这对古怪的夫妻究竟想要干什么,为什么刚刚要盯着我们。
只是没过多久,当“小豆腐”回来之后,那对夫妻之中的女方就站起身来,走到我们身边,用轻佻的目光扫视着我们。
“小姑娘,有什么事吗?”
安娜婆婆率先问道,而那个雌性秘书鸟兽人哼哼一笑,说道。
“哼哼哼,老婆婆您好啊,我们是从赛匹克国来度蜜月的游客,就是想问一下,这辆火车是直达帕尔村吗?还是说下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