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旭日港周边怎么了吗?”
我不解其意,问道。
“旭日港周边地带,是由『韦德夫宁』党接管的地区,虽然表面上『韦德夫宁』党和其他三大党派都是崇尚进步的党派,但实际上,这个党派其实是与其他的三个党派格格不入的……『韦德夫宁』党,其真面目是由艾赛克莱特皇室的一部分大臣,还有一些拥护皇室统治的贵族们和皇室成员们以各种假身份结盟而成的党派,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那个什么『韦德夫宁』党其实是和艾赛克莱特的皇家一条心咯?”
我抢答道。
“不错,就是这样,这就意味着,艾赛克莱特全国上下由『韦德夫宁』党所割据的领土,其实都是由皇家所执掌的!虽然我不知道,之前阿格莱亚女士给我的消息是否可靠,但艾赛克莱特的皇家也绝非什么善茬,所以,除非有必要,否则咱们最好是离他们这些危险的家伙越远越好,以上诸多情况都说明了一点,那就是旭日港那地方目前看来待不得了,所以,咱们还是转移阵地,以免麻烦找上门吧。”
“原来是这样啊……看来我不知道的事情还……”
“不要总是说那种话。”
我还没有说完,娄鸣打断了我的话。
“啊?我……”
随后,他稍微踮起脚,捧起我的脸颊,我也微微弯下腰,配合他的动作。
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拉越近,随着距离的逐渐缩短,我感觉我的心脏居然越跳越快。
真的好奇怪呢。
好奇怪呢……
我居然对娄鸣……
一种甜蜜而酸涩的味道在我的舌尖,我的大脑,我的心灵,我的全身蔓延开来,就像是滴在水洼上的雨滴形成了一圈又一圈的波纹涟漪一样,在触底之后又回弹至中心,并不停地循环往复,直至水洼再度恢复平静。
但是,不同的是,这种甜蜜又酸涩的味道却不会在无尽的延伸与回弹之中耗尽所有的动能而使我的心,我的脑,我的身体这三滩水洼变得平静。
恰恰相反,它们的动能反而浓缩了起来,并经过无数次回弹的淬炼,最后去除了所有的甜蜜,换来了令我茫然,却又不得不面对的,道德上的苦涩。
我这样真的好吗?
对娄鸣产生了非友情的“那种情感”。
我原以为,这种事情只会在裴垦那种堪称是“异类”的兽身上发生的。
但没想到连我自己也……
只是,我真的也能称自己不是“异类”吗?
一个几乎永远都死不了,无论受怎样的伤都会瞬间愈合,体内又有着被压制,而且还不只有一个“撞脸者”,个性又孤僻又软弱,身世不明甚至还吃过■的狼兽人……
这么看起来,我比总有两重兽生的裴垦还要更“异类”,更不正常。
所以呢,所以我接下来就要用这种话为借口来让自己相信,自己对娄鸣产生了那种不该有的感情是正常的吗?
没想到啊,我居然还会有扯谎自欺欺兽的一天……
仅是短短的两秒钟,我的脑海之中飞过了万千思绪,与此同时,娄鸣也开口,温柔而郑重其事地安慰我道。
“路杰,其实你不知道这些也很正常……你知道的,我可没有低看你的意思哦,因为你在这些方面的的情报网本来就不广阔,甚至于说根本就没有嘛!所以,你其实根本犯不着为了这种事情而感到自卑,不要这么自怨自艾,我很明白,你其实一直都想为大家多做些什么,但是,在我看来,路杰,你只要有这份心意,并坚持做你自己就好了。”
“做我自己……吗?”
我苦笑。
做我自己,听从我内心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