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要别的兽帮他收拾,真的很麻烦呢。
只不过,这其中也或许有他那“活一天算一天”的心态的助推吧……
念及此处,一种寂寞和悲凉计上心头,我仰头望向天花板,并抚摸了一下『宇之戒指』,暂时止住了内心的悲怆。
只是,即便及时调理好了自己的情绪,我最后还是不甘心般地叹了口气。
无意间,我的双眼瞥见了放在床头柜上的那条『腰带式装备显现装置』,我将其拿了起来,开始端详起来。
这条『腰带式装备显现装置』,大体上和其他的没什么不同,只是最中间有个玻璃球一样的东西镶嵌其中,而在玻璃球之中,还封存着一个生物体的微小残肢。
这到底是什么生物身上的呢?以我的学识来看并不像是任何兽人身上的某个部分,也不像是什么植物的残片。
“所以你到底是什么……居然能让他发狂……”
我自言自语道,可谁曾想,随后我的耳边传来了一句微弱的,不像是话的句子,但,这个句子却又在『百语通丸』的作用下,转化成了我能听懂的一句话。
“我……是……达克Dak……夏sa?”
我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这个被封在玻璃球之中的东西在和我交流吗?
这个想法一冒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对未知的恐惧如同一辆疾驰的火车一样,从我身上碾过去,让我就这么僵在了原地,既无法言语半句,也无法动弹。
至于那个句子,在此之后仍然在我的耳边回响,而且越发的清晰,就好像真的是玻璃球之中的东西在和我说话一般。
直至……
“我回来了。”
那双带着熟悉温存的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这才从僵直的状态下吃了一惊,反应了过来,慌忙之间,『腰带式装备显现装置』落在了地上,发出了沉重的响声。
……
——以下为汉克诺夫主视角——
“啊,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神父的。”
那个叫甘棠的狐狸大姐笑意盈盈,我虽然想要多陪我的养父待一会儿,但也奈何不住她热切的好意,所以只好在交待了一番之后离开了病房。
真是的,这个雌兽究竟在搞什么名堂,咋突然变得这么热情呢,之前看她还老是擅自行动的样子呢。
该不会……她是看上我养父了吧?
虽说,这个狐狸大姐好像岁数也不小了,但总体看上去也只有二十多岁快三十,甚至在娄鸣他们眼里只有二十岁左右的样子,如果她真的是看上我养父的话,那……
啧……这老头子艳福不浅啊——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坏笑起来,不过嘛,我可一点都不愿意自己有个“后妈”什么的,毕竟我从小连我亲妈的面都没见到过,突然来个“后妈”的话……感觉无论咋样都怪怪的。
毕竟,除了对瓦尔瓦拉那种小泼妇类型的女生,我还能搭几句话,互相挑逗几句,让她揍我几下就完事儿……其他的女生嘛,我是根本就不知道该咋跟她们相处。
由于恢复的特别好,所以我昨晚就找医生把我的线给拆了,这下总算是能无病一身轻地走出医院了。
我大踏步地走着,嘴里还哼着些不干不净的小曲儿——都是我之前和『黑太阳帮』的“哥们儿”们那里学的,无非都是些用着本土方言哼出来的,上不了台面的淫词浪调罢了,这在我们这群兽里也算是挺流行的“标配”,毕竟,刨除我这种有条件但不学好的,还有弗拉基米尔那样只是寻求刺激的“好学生”之外,『黑太阳帮』剩下的兽们都是些无论出身还是命运都不咋地的家伙,而这样的手,在我们国家也不算少见。
我说句实话,就这个国家,除了作为皇城的楹火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