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进我皮肤的刹那就发动了,把子弹压扁成了一张金属箔,并在它抵达我的肠子之前留在了我肚子上的脂肪层里,我做了个手术把那张金属箔取出来,醒来之后就没事了,跟神父老……不,应该叫……呃……呃……”
提起保尔神父,他的脸色就变得无比羞涩起来,舌头也和打了结一样的捋不直,说话支支吾吾起来。
诚然,他经此一事远离了本该远离的狐朋狗友,与一直爱着自己的养父保尔神父关系缓和下来了,但或许是因为他还在叛逆期的缘故吧,面对“父子关系”时还是有些羞涩呢。
我的养父母一直都很爱我,也会耐下心来倾听我的内心,因此,我本兽是并没有经历过叛逆期的,但我却从我高中时的某些同学身上见证过类似的情况。
当然,这“某些同学”里肯定是要刨除刘枫的,他和我一样没什么叛逆期可言,只是就“接触过不良团体”这点和汉克诺夫很类似,但,我很明白,他这么做只是为了扩大自己的交际圈,好找到当年有关于刘沐姐姐的死亡真相——我想,在他得知刘沐姐姐实际上是死于『曼纽』组织之手,而自己又没有能够复仇的契机和手段的时候,一定非常难过,非常无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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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我真是太迟钝了……如果我能够早一点发现这点,了解这点的话,或许还能用我特有的方式安慰他,或许也不会因为他维护他的“朋友”而和他吵起来,以至于直到毕业之后我们之间的关系才有所缓和并重归于好。
“那个,你们是能听懂我们艾赛克莱特这里的语言吧?”
他用手遮住自己整张脸,扭捏地把身子转向一边,问道。
“是的,我们都能听懂的,有什么问题吗?”
娄鸣问道。
“啊,呃……我……我……”
“怎么了?”
“我,我……我我我接下来要说对他,就是你们知道的那个他,要说对他的称呼了……你,你们■■可别因为这个笑话,我……笑话我是个长不大的小屁孩……能,能做到吗?”
“没问题。”
我们又一次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好,那我就接着刚才的话说了……”
他这才放松了下来,但仍是有些忐忑,火红色的双眼乱瞟,深呼吸了几口,说道。
“跟……跟我的……神父……神父……神父爸爸……”
他勉强才把他对保尔神父的称呼说出来,说完立刻抬起头凝望着我们,见我们没什么反应,他才安心下来。
然而,我们两个都快被他这副扭捏的模样逗死了,表面上波澜不惊,实际上却是互相使劲拧着对方的尾巴,以疼痛来防止自己毫无礼貌地笑出声来——我甚至感觉娄鸣的尾巴都要被我拧出淤青了。
“……办理好出院证明然后回教堂了,你们也清楚我也是『神裔』吧?那个赤之神的后代,所以呢,伤口恢复的速度也比普通兽人快一点,大约后天就能去医院拆线了。”
心情平复,说到这里的时候他恢复了原本的语调,但很快就注意到了一个问题。
“你,为什么在娄鸣的房间?”
他发问道,而娄鸣这个时候反问道。
“你还记得出事的那天,咱们所在的楼层发生了什么吗?”
“啊……我……我记得是……呃,不知怎的变得一片漆黑了吧?”
他挠着脑袋思索着,并回答了娄鸣的问题。
“那次是有谁放了『障目之雾』这个魔法,但是这『障目之雾』却并不在马克西姆的计划之中,只能是别的兽,而且是会用魔法的兽搞出来的,但,至今我对这点也没什么头绪,所以,为了考虑路杰的安全,我让他暂时在我身边待着,哦,忘了告诉你,路杰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