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会是我吧。
“我肯定活着啊,要是挂了,你记得把我手机和电脑都用粉碎机粉碎一下。”
“你是说,那个看似用了1T的,但是打开之后发现只有300G的内容的E盘吗?”
“你偷看我的电脑!”亨特有气无力的问道,“你怎么知道密码的?”
“密码不就是我的名字缩写?”安奇怪的回答,“你肯定想着,你的电脑密码怎么可能是我的名字缩写对吧?”
这不是废话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是啊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买了另一部手机,全部拍下来了。”安无所谓的甩甩头发,“谁知道你密码一直不改,哦对,手机早就被我拿走了, 你找不到的。”
“这种东西无所谓了,你找不到我的电脑在哪。”
“不是在衣柜上的隔层吗?正好放在你的内裤旁边,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摸你的衣服?”安凑近点,狡猾的说道。
“咳咳咳!”亨特突然咳嗽几声,不再说话了,反正......
“你不生气?那我明白了,你也知道我的电脑和密码吧。”安翻翻白眼。
“被你猜到了。”亨特绷不住了,也露出一个有些苦涩的笑容。
“哼哼。”
安看起来心情不错。
“现在感觉怎么样?”
扯了一阵,安坐在床边,伸出食指戳戳亨特的手臂。
亨特回过神,对上了安那红宝石般的眼睛。
她也穿着一身病号服,情绪看起来似乎挺愉悦的。
“如你所见,在受难呢。”
亨特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他的两条腿已经进行过了清创手术,此刻只能摆着同一个姿势不能动。
“幻肢疼,我又拿他没办法。”
疼痛又不算负面情绪,倒不如说疼痛是一个非常好的机制,所以无法屏蔽,屏蔽的是痛苦带来的负面效果,比如疼到晕过去。
“我记得大衮说过,你不会站着走出小镇。”
“啊哈哈哈。”亨特痛苦的笑了一声,“我是躺着飞出小镇,他完全说对了。”
“就是在飞机上,稍有晃动,我的双腿就和断了一样疼痛。”
“事实上不就是断了?”
亨特的躺在病床上,吃力的伸手按动按钮,将床抬起一段距离,变成靠背。
反正也睡不着,不如陪安唠嗑一会儿。
“你大晚上又精神啦?”
“是啊,反正也不能出去,不如来看看你。”安拿出手机,熟练的解锁,打开游戏。
“你就在我这玩?现场直播是吧。”
“嗯,顺便给你送点外卖。”安单手拉开衣领,露出雪白的颈。
“外卖?”亨特心头一突。
“含住这个。”
一根塑料管塞进了亨特的嘴里。
“嗯?”
亨特看到另一端,是一根针头。
想安息的我被乐子神盯上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