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他也有相应的处罚,这个不用你操心。”
阎埠贵怔愣一会,回想着方才冯彪的话,同时心中对许大茂的恨意如同野草般疯长。
见冯彪要走,阎埠贵爬起来追上去喊道:“队长,我愿意补偿,愿意补偿厂里的一部分损失。”
说这些话的时候,阎埠贵是带着哭腔的。
同刘海忠一样,只不过前者想的是鸡蛋,而阎埠贵想的则是花。
“愿意了?”
冯彪扭头瞪了阎埠贵一眼,见对方点头如捣蒜,直接开口道,“你和你儿子这起污蔑事件性质恶劣,给厂里带来很多负面影响,严重干扰了全厂职工的工作积极性。”
“最重要的,你儿子阎解成还是此次事件的主导人之一,所以你们家要拿出三百块钱来补偿这次损失。”
“多......多少?”
同样的问题,阎埠贵的反应可比刘海忠差多了,话音落地,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此刻,阎埠贵脑瓜子嗡嗡的,里边装的全是冯彪的那句三百块钱。
这哪是放他的血、割他的肉啊,简直比把他挫骨扬灰还要痛!!!
阎埠贵坐在地上跟丢了魂似的,嘴中一直念叨着“三百块钱,三百块钱呐......”
“行不行,你给个话,不行就等着被革职。”
冯彪懒得再跟阎埠贵周旋,他知道只要把住工作这条命脉,由不得对方不妥协。
果然,便见阎埠贵抹了把脸,手一撑地,嗖一下站了起来,沉声开口:“行,这钱我交!”
此时,阎埠贵一改之前哭唧唧的形象,面容严峻,眼神虽无神采却也透着一份果决。
“那行,今天记得把钱交到保卫科,现在跟我去领你儿子。”
冯彪撂下话便打开门往外走。
阎埠贵深吸一口气,迈开步子也跟了出来。
走了不远,冯彪让阎埠贵原地等待,他自己则进了一间关押室。
很快,阎解成耷拉着脑袋跟了出来,见到阎埠贵的瞬间像见到了救星,赶忙委屈巴巴地跑到老父亲身边。
“行了,回去吧,别忘了交罚款。”
冯彪说罢也不管这对父子,转身朝着其他关押室而去。
忙啊,还有易中海三个徒弟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