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眼下唯一的问题是鸡爪的定价多少合适呢?
这个还不好盲目定价,要根据市场的情况来看,明天去菜市场问问鸡爪批发价大概在多少。
想着想着,就有些累了,打了个哈欠,趴在床上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了。
“喂?”
“喂,弟弟哪儿呢?”黄宇一阵兴奋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我揉了揉眼睛,“在家睡觉,刚被你吵醒了。”
“卧槽,别睡了,来来来,老地方,我他么刚下班,被憨批主管开会耽搁了。”
黄宇说的老地方我自然是知道的,还是那个烧烤店嘛!
我有时候都怀疑他是不是给这家店充钱了。
和齐瑶说了一声,二十分钟后我到达了目的地。
黄宇还是一个人,朝我招招手。
“我说弟弟,咱们下次能换个地方吗?”我把手机扔在餐桌上向他吐槽道。
黄宇给我倒了一杯扎啤,推到我面前,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哎,你不懂,你不觉得这家老板娘胸大吗?弟弟我跟你说,错过了这个夏天,你可看不到这么美的风光了!”
我顿时一阵语言,看了一眼前台风情万种的老板娘,也是,美女效应不可小觑。
突然一个想法在我脑子里闪过,如果齐瑶陪我去摆摊,会是怎样的一个效果呢?
曾经我和她见证过别人小情侣摆摊的模样,也有过万般感慨,我内心很期许这样的画面,但是也怕这种要求强人所难。
黄宇拍了下我的肩膀,“嘿,弟弟,干嘛呢?想地这么出神?你是不是跟我英雄所见略同啊?”
“去去去,你个老色批!”我喝了一口扎啤,笑骂道。
黄宇指了指我,摇头回怼:“丁容,你小子就是典型的伪君子,男人,哪有不好色的?你就装吧你!”
我和他干了一杯,黄宇问起我离职的事情,我一五一十跟他讲了一遍。
他听完哈哈大笑,“你看,弟弟,我说什么来着?所谓的家族企业,就这么个尿性!什么七大姑八大姨的都往公司里塞。”
我摇头苦笑,打工人碰上这样的事,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黄宇有些陈词激昂,我发现他每次说到徐俊辉他们就显得格外激动!
难不成黄宇被扣工资或者奖金了,我有些暗搓搓地想道。
四年修得同居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