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先生的事情，我不知道。”

这就奇怪了，团长怕唐人？

“那沈家呢？”

“我也不清楚。”

唐曼起身就走了。

唐曼推着老恩离开鬼市。

“你平静一下，不可以意气用事。”

“我知道，我是平静的。”

唐曼刚才确实是失去了平静。

人在失去平静的时候，负量就来了。

负量是可怕的，正量难修。

唐曼推着老恩去角楼。

她喜欢安静，老恩也是。

角楼的三楼，就他们两个人，老板进来说，三楼不让上人了。

酒菜上来，喝酒。

唐曼不说话，看着护城河。

“老恩，你说，再做下去有意义吗？”

“没有。”

“那我们离开，去其它的城市。”

“小曼，也许现在认为没有意义，但是我要做下去。”

“你……”

“也许再坚持一下，就可以了。”

“团长的意思不明朗。”

“团长的安排，自然是不会告诉你的，不管怎么样，现在不是转好了吗？这也是团长的努力。”

“是呀，是在转好，靠唐妆是不成的，这点我是清楚的，但是，我不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我的承受力是有限的。”

“再坚持一下，放松下来，平静下来，也许就差那么一步。”

“我听你的。”

唐曼其实，真的是想放弃了，太累了。

吃过饭，送老恩回宅子，他说在宅子休息一晚。

唐曼第二天起来，吃过饭，坐在窗户前，抽烟，看着外面，下雪了，很大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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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多的时候，衣小蕊来电话。

“师父，可科在和家属谈事情，但是……”

“好了，我马上过去。”

唐曼过去，到办公室，衣小蕊就进来了。

“家属闹起来了。”

“让家属进来，两三个人就行了。”

衣小蕊带着两名家属进来了。

“你是场长？”

“对，请坐。”唐曼给泡茶。

唐曼点上烟。

“借寿，这事我们不同意，不管是怎么样的情况，我们也不同意，给多少钱也不成。”

“不同意，就走流程。”

“那个人用了其它的手段，我们只是百姓。”

唐曼明白了。

“你们稍等。”

唐曼出去就给可科打电话，让他到小会议室。

可科来了。

“怎么回事？”

“我做家属的工作，八年的寿命，一年给十万。”

“家属说，你阻止人家，不让炼化？”

可科犹豫了一下。

“我是在做工作。”

“你们三个滚回去。”

唐曼说完就走了。

回去后，唐曼给道歉，马上炼化，免了费用。

唐曼摇头。

快中午的时候，唐山来电话了。

“小曼，这事你也想想，场子换设备，用的钱太多了。”

“家属不愿意，强求，这就过了，我没说什么。”

“小曼，你应该做工作。”

“我做不了，场长你换人吧！”

唐曼挂了电话，她是几进几出了，就不想当什么场长，唐曼让挂着，她也基本不来。

这借寿的事情出来了，她不能不来。

唐曼回宅子，快五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