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上说:“去拿板子。”
“恩妆师……”老刘头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老泪纵横。
“哥。”唐曼叫了一声恩革。
恩革闭了半天的眼睛说:“老刘头,你命是真好。”
恩革站起来拿着盒子往外走。
到院子里说:“天亮后,鬼市的巫师会来,把板子如数送到唐小姐的宅子里去,然后把这宅子烧掉。”
恩革和唐曼上车。
“这东西归你了。”恩革把盒子给了唐曼。
“你不应该这样的。”唐曼说。
“你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你不讲情,这老刘头就得死,鬼市现在还没有理清,理清之后,会找一些人把账清了的,这老刘头是冒死玩了这么一招,他知道你是清金牌,更知道你心软。”恩革摇头。
回去后,唐曼休息。
十点多,唐曼刚起来,有人敲门,是老刘头,抱着十块板子。
板子放在了屋子里,唐曼送出来。
“刘大爷,辛苦你了。”唐曼说。
“唐小姐,我老刘头也是实在没招儿了,对不起。”老刘头给唐曼鞠躬后,就走了。
唐曼站了良久,才回房间。
人生在世,有的时候真是无奈,哭没有泪,笑没有声。
唐曼回房间,十块板子,十幅板画儿,黑布包着。
唐曼没有动,洗漱过后,就把东西放到车上,去了画室。
唐曼把那玉马摆在架子上,然后泡上茶,给一个安装的工人打电话。
安装工人来了,把十幅板画,挂到墙上。
工人走后,唐曼坐在椅子前看着,这些丧妆确实是和十大丧妆不一样,也是十妆。
那十大丧妆,应该是民间的,民间的有民间的色彩。
这个有着更多的诡异之处。
唐曼正看着,董礼打来电话来。
“师父,你在什么地方?”董礼问。
“画室。”唐曼说。
“师父,你到场子来,有点事儿。”董礼说。
唐曼收拾了一下,去场子。
董礼在办公室,走来走去的。
“什么事儿,这么着急?”唐曼问。
“有一个化妆师,把自己反锁在了地下停尸厅,不出来。”董礼说。
“为什么?”唐曼问,坐下了。
“这名化妆师来场子两年,就是因为上次网上的事情,她也被暴出来了,承受了太大的压力,所有的人都知道了,丈夫和她离婚了,没有人愿意和她往来,想自杀。”董礼说。
唐曼沉默了,这样的事情没少发生,以前有的化妆师,就因为这个离开的。
“报到局里没有?”唐曼问。
“报了,也打了119,一会儿就能到,破拆。”董礼说。
“破拆恐怕不行,那铁门有半米厚,再说,动静弄大了,那是老尸,会有问题的。”唐曼说。
正说着,局里的领导来了。
“唐教授在,太好了。”领导坐下。
问了一下情况,最后还是决定劝。
进监控中心,通过话筒来劝说。
人坐在角落里,在哭着。
唐曼对这名化妆师,并不熟悉。
董礼看领导,这劝可不好劝。
“董礼,把家属叫来。”领导说。
董礼说:“给她丈夫打过电话了,人家说死活和他没关系。”
他们没有孩子,看来要麻烦。
化妆师的母亲来了,父亲不来,当初就不让她到这儿当化妆师,不听,那个时候,她父亲就拒绝和她往来。
化妆师的母亲很激动,不能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