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投那么大的资,我就不相信能闲着,这是压你,你反将他一军儿,再说。”唐曼说。
“嗯,果然是聪明,不过呢,我还是想让董礼讲妆,或者你讲妆。”外妆组长说。
“我们已经离开了场子,也不当化妆师了,再讲就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唐曼说。
“我可以跟省火葬场沟通,聘请你们,高薪。”外妆组长说。
“多高?”董礼问。
“你们要多少?”外妆组长说。
“哟,你还当真了?钱对我们来说,不能说不重要,但是更重要的什么?知道吗?”董礼问。
外妆组长也是明白了,佛争一柱香,人争的是一口气呀!
“这个我明白。”外妆组长说。
外妆组长没再多聊,离开后,董礼看唐曼。
“别活动心眼儿。”唐曼说。
吃过饭回去,唐曼就进了工作间,上妆,她要把十大丧妆全部上出来,那个妆点一直就无法找到,如果非得要实妆的话,唐曼还是害怕的。
火葬场女工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