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你这是……”唐曼问。
“噢,我的一个朋友母亲去逝了,今天排到了下午一点多,这都有讲究,下午不好,所以我过来找你。”这个同学的脸皮很厚。
“噢,这样,办不了。”唐曼直接就拒绝了。
“你这就不局气了,上次我是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这个同学说。
“噢,我都不记得了,真的安排不了,家属都盯得很紧的,炉子都开了,真的安排不了,这事不是其它的事情,死人的事情,家属的情绪都非常的不稳定。”唐曼说。
“我可是说我的朋友把大话说出去了,这样我怎么面对朋友呢?”这个同学说。
“那就没办法了。”唐曼说。
“那其它的方面,比如费用,总得让我找回点面儿吧?”这个同学极尽无耻之能。
唐曼锁着眉头,半天没说话。
火葬场女工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