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就说到了火葬场灵车的事情。
唐曼锁住了眉头,这个灵车丁三子说,可以放弃。
但是,纸棺和寿衣这块,要在他那儿拿。
丁三子这是逼宫,王县长不说话。
“可以,暂时的。”唐曼不得不松开,什么东西拉紧了,都会断的,不松开,痛的那可就是你自己了。
“谢谢,唐局长。”丁三子举起了酒杯,王县长也挺给面子的。
唐曼也举杯,这是没办法。
其实,有的时候退就是进攻。
喝酒聊天,这个钱福贵喝了两杯走了,说有急事。
丁三子第三杯的时候也走了,说朋友出了点事儿。
王县长摇头说:“唐局长,我是真帮不上你,那个钱福贵和丁三子的关系,跟亲兄弟一样,为钱福贵卖过命,那铜矿有丁三子的大部分功劳,但是他不拿一分钱,自己赚自己的钱,不参与进去,这个钱福贵在这个县,是风云人物,赚了大笔的钱,县里有的时候,也是要跟钱福贵借钱,我也是得罪不起。”
“我领教了。”唐曼说。
王县长突然说了一句话,让唐曼愣住了。
火葬场女工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