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工呢。”
一听这话,职班大叔顿时明白,敢情他弄错了。
一个临时工可没这么大的能力,能在这个时候弄到砖厂的条子。
职班大叔便问:“你大舅叫啥,说不定我还能认得。”
杜若道:“叫丁福山,不知大叔认得不?”
职班大叔哼道:“丁福山这老小子啊,哼,惯会偷奸耍滑,还不如你一个丫头……”
说到这里他便住嘴了,人家毕竟是亲戚,当着外甥女的面儿说舅舅的不好,总归是挺尴尬的。
杜若摇摇头,“大叔,您别给我留面子。实不相瞒,我们家跟我姥爷家断亲了。”
断亲二字,透露出来的八卦太多了,值班大叔赶紧追问。
“咋了?”
人家问了,杜若当然得说了,可不能错过这么一个给丁家人找不痛快的机会。
杜若叹气,“这事儿啊,说起来就长了。得从我娘说起……”
她长话短说,却也将两家恩怨都涉及到了。
她这个好吃懒做的大舅叫丁富山,寓意在那个年代来说还是很好的。
可是她娘呢,名字却叫丁报恩,要让她娘时刻记住父母的生养恩,也得时刻记她大哥给她在婆家撑腰的恩情。
她娘在没出嫁前确实是这么做的,给这一家人当牛做马。
嫁人后才渐渐醒转,名字也被她爹改为丁宝恩。
可多年养成的习惯,还是让她娘不时被娘家人剥削一下。
这些记忆在原主那里也是相当苦涩的,杜若都不想去深挖。
说到最后,她都口干舌燥了,也没了刚才搬砖时的精神。
职班大叔一拍大腿,“嘿,这群瘪犊子玩意儿,可真不是东西啊。”
杜若点头,“幸亏断亲了。以后他们家跟我们就没有半点儿关系了。
所以啊,大叔,这些砖不可能是丁富山给弄到的条子。”
职班大叔抓抓头,“嘿嘿,是叔想错了。”
两人唠嗑的时候,沈离回来了。
他挑着两大袋子水泥回来,看到杜若已经把砖都装上了车,也朝着她竖了个大拇指。
杜若呵呵了,她今天这是跟大拇指杠上了是吧?
热情地跟值班大叔告别,两人踏上了回家的路。
这回杜若是坐在赶车的地方,等于跟沈离挨着坐了。
没办法,后面是一车的砖块儿,没地儿坐了。
只是他们刚出公社,沈离便下来走路了。
杜若也没问,跟着下了牛车,知道这是为了老黄牛着想。
牛车是借村里的,可不能把老黄牛累坏了,这是村里宝贵的财产。
一车砖也是很沉的,再拉人,那真的得把老黄牛累个够呛。
好在杜若在砖厂的时候给老黄牛喂过水,里面加了空间里的泉水,属于稀释了的神仙水了。
老黄牛现在的状态相当好!
穿书七零不做后妈,她种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