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明着说你赵红梅是别人手中的枪,还是傻乎乎的那种。
杜若沉眸,眼睛里泪汪汪地说:“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赵红梅同志上来就倒打一耙,还真是刷新了我对赵红梅同志的了解,怎么就这么没下限呢。”
“啥,你说啥?”赵红梅再蠢,也知道这话不好听。
杜若扯了扯奶奶,“奶,我们赶紧干活吧,快下工了。”
“行吧。”杜婆子长叹一口气,“你在这里等着,奶奶来干。”
杜若也不矫情,坐在一边咬牙抠着嵌到手掌里的沙子。
这片红薯是种了在沙土地里的,虽说是土多沙子少,可这好几天没下雨了,小风又天天吹,这里的土硬得很。
杜婆子除了自家孙女,谁也没理睬,甚至没看一眼赵红梅和大队长媳妇。
他们是大队长的家人,来硬的碰不过,来软的自己气得很。
索性无视吧,她拿起孙女的?头一个人刨着地,就还有半米多的垄了,挖出来切成片,再摆好,今天的活儿就干完了。
大队长媳妇再次狠狠地拍了小闺女一巴掌,“滚去摆地瓜干去!”
她上前抓过杜婆子手里的?头,很是诚恳地说:“婶子,我来。都是我们没教好孩子,是我们的错。
这样吧,从明儿开始,你和若若就休息两天吧,你们的工我们家里人来干。”
“这……”杜婆子停手,?头就被大队长媳妇收去了。
“婶子,就这么点儿地了,咱们一块儿干完,早点儿让若若回家歇着去。”大队长媳妇还是很知礼的,“这事儿是我家红梅不对,我回去肯定教训她,婶子放心好了。”
杜婆子也没再多说,回去继续擦地瓜,摆地瓜干了。
这边沈离已经拿出了他的药,一小瓶不知道是什么做的药水。
他按着杜若的手,硬是要给她洗手上的沙子,疼得杜若哇哇叫。
要不是知道这人是好心,她早就给他几个大比兜了,那个疼哟。
杜若感受了下被这不知名的水洗的痛,不像是酒精类的消毒液,因为没那么刺激的味道。
但是疼,还是那么疼。
请幻想手心上被硬实的地面上的沙子划出来的伤痕,皮肉里卡着细小沙砾被酒精洗出来的滋味。
谁用谁知道!
不过,洗干净后,这人的金疮药倒是极好的,让火辣辣的手心顿时清凉起来。
再然后,那个不大的布包里竟然还有白白的细棉布,一层又一层地给杜若包了起来。
杜若的手包得像粽子,这下彻底没法干活了。
穿书七零不做后妈,她种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