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
“三车就绪。”
“尾车就绪。”
头车先倒退了十几米,猛地向前冲去,其他车辆依次跟上,车队在隆隆声中重新踏上了征程。
下午,胖子又主动拿出了苹果给陈一贯削好了递过去,小鹿也给了好几次零食饮料示好,巨蛋中途嘴馋了,开口想要点薯片,被小鹿狠狠地骂了一顿,委屈巴巴地继续开车。车队就这么无惊无险地开到下午五点半,老刀的声音再次传来:“准备扎营。”中控板上又出现了一个绿点。
车队到达露营点后,众人照例各自解决生理需求,这次胖子尿的最近,在大家鄙视的眼神中,他安心地拉上了裤子,中午果然是上火了。
解决完后,四名驾驶员回到车上,陈一贯站在外面,只见四辆车呈田字形,先是有序向前又分散向外碾出一整片平地来。陈一贯看着平整的地面,这才想起来路上经过好几次这样的空地,看来是之前拓荒小队留下的扎营地了。
碾完之后,四辆车又开回到路中央,按照首尾交替的阵型围成了一个方形。拓荒都是开发新路,不怕后续来车,停在路中间更方便机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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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驶员组成车阵后,一齐按下了一个藏在盖子下的按钮,四辆车身都随之抖动了起来,轮胎被缓缓吸入,底盘落到了地上,两相接触严严实实,四辆的车顶则分别伸出了一块金属板,四块相互契合地慢慢组合在一起,形成一个天花板。
老刀从副驾的车窗往车阵内的地上扔出了一个小盒子,盒子落地应声而裂,肉块一样的组织像喷泉一样涌出,迅速铺满了整个地面然后定型,像床垫一样十分平整,打开车门就能直接踏上去,一个临时营地就这么完成了。
“记得脱鞋。”小鹿回头队陈一贯说,这时所有的车前后和侧面都亮起了灯光,把四周照亮,然后黑鸟垂头丧气地下了车,在营地一侧架起了一个小行军锅烧起了热水。
其他人也彻底放松下来,各自舒展身体,只有小鹿拿了一大一小两套枕头被子在营地内的角落里铺床。
“晚上吃啥?”陈一贯问正在抽烟的老刀,老刀递过去一根烟,被他摇头拒绝,只好重新塞回烟盒,才开口说:“晚上做用压缩饼干煮的粥,味道不错的,你尝尝,还会放午餐肉碎。”
顿了顿,老刀把整个烟盒塞进胸前的口袋,又说:“陈一贯啊,外面出来拓荒,条件跟城里肯定没法比的,后面还不知道要多少天,你还是要克服一下。我保证,平时我们可以井水不犯河水,吃的东西也都是一样的,还有,黑鸟以前太跳了,我代他向你道歉。”
这不是你们拔出刀枪剑戟的时候了?陈一贯腹诽,黑鸟听到老刀说了自己的代号,肩膀抖了一下,没敢抬头。陈一贯看了眼他的怂样,对老刀说:“知道了,我去拉个屎。”
“可以,但是要两个人去,我让暗灭陪你。”
“不用,胖子就行,井水不犯河水。”
老刀闻言也没再坚持,只是提醒他别走远,五六米就行了,有事儿马上喊。陈一贯点头答应,拉着刚拿出自己毛绒兔的胖子就往三四米高的草丛里钻。
“大、大哥,你要干啥?”胖子赶紧把兔子扔到车上,结结巴巴地问陈一贯。
“打猎去。”陈一贯头也不回。
“打猎?”胖子闻言瞬间僵直,“大哥,我得了打猎就会晕倒的病,刚得的。”
“少废话,你不去我就让你以后尿尿分四岔!”
“果然是你!”胖子悲愤地看着他,他就觉得奇怪,上火不是应该变黄,怎么会变细长?迫于陈一贯的诡异手段,胖子只能跟上。
过了十几分钟,老刀察觉出不对了,“陈一贯?”“陆洋?”大声喊了几声,没人回应,其他队员也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