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钞票,眼神复杂。
可刘名权接下来却突然发难,狠狠的一巴掌甩向奎桑。
奎桑那么健壮的身材被这一巴掌打得一个踉跄,却屁都没敢放。
“记住了,我的矿上,谁他妈也别想给老子闹事。”
“知道。”奎桑低着头,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那一摞钞票掉在地上,却没人敢捡。
这事就这么结束了,老周的尸体被挂了半天,中午时分不知道被谁给处理掉了。毕竟这玩意离厨房太近,谁看了都心里发怵。
不过刘名权倒还做了件仁慈的事,给我们放假一天,一个是让大家调节下情绪,再一个两伙人才打完架,很多人不休息休息也没办法上工。
由于这些工人本就是附近村子的,得知放假后各自都回了家。
至于那些钱,后来被奎桑捡起来之后,直接就在宿舍里分了。
这群为了老周大打出手的同村工友,在分钱的时候一个个却笑得喜出望外。
这很正常,我很理解。
加上老周本来就是老光棍一个,这钱,全部都便宜了这群工友。
宿舍里一下子就空了,我呆坐在床上,看着旁边老周那张还没有收拾的床铺,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我对老周其实没有多大情感,他是帮过我,我记着他的好,但是也仅此而已。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好的时候好,但是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我还不至于为他哭一鼻子,但老周的这个事,确实太过于蹊跷。
突然,我猛地抬起头,快步冲出了宿舍。
现在是上午十点多,平时热闹的宿舍区现在一个旁人都见不到。
但我还是谨慎地看了眼四周,确定没有别人,这才小心翼翼地绕到宿舍后面的那处乱石堆。
老周其实说的也没错,这地方离宿舍这么近,又没有其他用处,很多人晚上都来这方便,此时阵阵臭味,实在难闻。
我皱着眉头绕过那一片方便区,登上了那处石堆。
石堆上零星地长着几株杂草,再就是各种碎石,别无他物。
就算老周真的把东西藏在这儿,昨晚他逃跑也一定带走了,所以此时东西应该在刘名权手上才对。
可我总有种预感,那东西刘名权不知道。
因为刘名权的表现太过于冷静,甚至冷静得过了头。
盯着头顶的烈日,我耐着性子开始在碎石堆里翻找。
可半个多小时过去了,一无所获。
正当我无力地瘫坐在石堆上,揉着因为低头太久而发酸的脖子,身后响起了脚步声。
绝命逃亡,东南亚的恐怖不止缅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