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昏迷之前疼痛百倍。
李洵却好像没听到一样,依然笑个不停,笑得身子都跟着一起发颤。
“先给老子弄口水喝!”我没好气地抱怨。
李洵却只是看了眼身后的护士,也不知道那护士是不是听得懂汉语,但是她确实走上前把水杯给我递了过来。
由于行动不便,我勉强喝了两小口,便又重新躺回了枕头上。
李洵朝着护士摆了摆手,那护士便知趣地退了出去,轻轻关上了房门。
“巴托已经醒了,只是头部伤的比较重,需要住院治疗。但是没什么大问题了,你可以放心。”李洵忽然收起了笑容。
听到巴托没事的消息确实使我很开心,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是彻底踏实下来。
“山里的事不用担心,我们已经处理干净了。”
我听后有些诧异,诧异的倒不是李洵他们动作如此之快。而是他所说地处理干净是什么意思?
李洵这家伙似乎总能看穿我的心思,我一皱眉,他就好像已经了然。
他帮我轻轻掖了掖被子,而后说道:“那些死了的不用管了,反正都是山里人,死了就死了,没人在意。”
“那活着的呢?”我的声音很是虚弱。
“那个婴儿已经被带回来了,有专门的地方照看他。”
李洵说完看出来我的眼神不大对劲,又补充说道:“安老板心地善良,像这样的孤儿一定会好好把他养大的。”
“那个老人呢?”
李洵却突然一脸疑惑,“哪有老人?是我亲自带的队,那间破房子里就只有一个婴儿。我就把他带回来了。”
说完李洵却又咧开嘴笑了,他凑到我的耳边说道:“敢动安老板的人,就算你不动手,他们这一家也都是死。留下一个孩子已经算是仁慈了。”
我一听,瞪大了眼睛盯着眼前这个冷静向我陈述的男人。
哎,最后我也只是长出了一口气。
这件事,就这样结束吧。是非善恶,都不重要了。
“我其实有个问题想问你。”
我白了李洵一眼,一脸地不耐烦,我当然知道他要问什么。
“既然巴托都昏迷了,你为什么不跑,你不知道老街到处都是老板的眼线?”李洵说着脸上的神色忽然神秘起来,“这次你要是跑,说不定真的能跑掉。”
我冷笑一声,小声说道:“没看到我受了这么重的伤,我当然要先来医院看病了。”
李洵听后笑了笑,又问说:“那几枪都是你开的?”
绝命逃亡,东南亚的恐怖不止缅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