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忍忍吧,很快你便不会觉得疼了∽”阿奇尔说道。
果然很快,只见莎蒂拉的双瞳一缩,眼神化为灰白色,脸色从刚才的难受扭曲化为平静麻木。待到一时的难受消失后,莎蒂拉梅尔忽然软软地垂下了双臂,一下子从地上站起来。
“看来开始起作用了呢!”阿奇尔说着,用目光打量着此时已被傀儡虫(牵魂蚓)控制了心志的莎蒂拉梅尔。
此时的莎蒂拉梅尔似乎已失去了表情,脸色一片宁静麻木,眼瞳一片空洞的灰白,这样子简直就像一个无机制的提线木偶,垂手静立原地,又像是一个随时待命的小丑。
这时,只见阿奇尔转身一变,竟恢复了真身(千首面)利瓦伊的模样。利瓦伊从黑衣内掏出了一个褐色的水滴状的玻璃瓶,将其交给了已被控制了心神的莎蒂拉梅尔手里。
“我现将(饮春水)交给你,你该知道接下来怎么办了吧∽”利瓦伊说着。
“明白~”只听见莎蒂拉梅尔空虚无力地说了一声,然后转身径直走进月光的逆影中去了,背后,只留下利瓦伊阴秽邪恶的笑意。
祭神殿侧殿的寝宫内,此时灯火通明,整个寝殿被格外精心装扮了一番,四处闲置的彩色气球,四边墙上被彩喷喷出的花纹,被打扫擦拭干净的布幔与地毯,家具与床单。被挂上五彩绸带的玻璃吊灯。整个宫室看上去焕然一新,节日气氛浓厚。
此时此刻,在侧殿宫室的中央摆起了一条长桌,桌上摆满了各种菜肴与彩色蜡烛,中间还放着一个三层蛋糕。皮瓦尔与菲蕾德翠卡就分坐在长桌两端。
分坐在长桌两端的两人相视一笑,正等待着宫仆们将菜肴一一端上来。很快便是正式烛光生日晚宴了。
“你今晚看上去真迷人∽”长桌那边的皮瓦尔盯着菲蕾德翠卡不禁说着。
“哪有∽真的吗?"菲蕾德翠卡羞涩一笑,微垂下头去。
为着这个特别的二人生日晚宴,菲蕾德翠卡特地脱去了平日穿的大祭司宫装,而换上了这件看上去华贵的宴会服,一款淡樱色的袭地欧美式双肩长裙。而皮瓦尔也穿上了一件黑色的宴会西服,胸前配戴着一朵酒红色的蝴蝶结,看上去神采奕奕。
“菲蕾德翠卡,由于上一次有事没来得及为你过生,我说过今晚会为你补上的,你介意至到今日才为你过吗?”皮瓦尔问。
“当然不介意皮瓦尔,只要你有这份心就好∽”菲蕾德翠卡道。
桌上的菜肴快要上齐全了,菲蕾德翠卡与皮瓦尔于是便开动了。比起皮瓦尔的狼吞虎咽,不像一个绅士,菲蕾德翠卡倒显得有些忴持,吃得不快不慢的,优雅如淑女。
寝宫外的廊道上,莎蒂拉梅尔手里端着一个圆托盘,上边放置着两个盛满红酒的高脚酒杯。此时,莎蒂拉梅尔环顾四方见四下无人,便悄悄来到隐蔽角落的一个四脚玻璃小茶几处,将手里的托盘放置在茶几上,然后从衣服上取出了(饮春水)的褐色小瓶。很快拧开了瓶塞后,莎蒂拉梅尔将里边的液体(饮春水)分别倒进了两个酒杯中。这是一种介于有与无之间的纯透明物质,且无色无味,但是却有一种奇特效果,当它在身体内产生了效果后会自动蒸发消失掉,但效果仍会持续一夜。
将饮春水倒进了酒杯后,菲蕾德翠卡重新端起了托盘,故作若无其事地离开了小茶几边,朝着祭神殿侧寝殿走去。
殿内灯火通明,皮瓦尔与菲蕾德翠卡正在随意用餐。菲蕾德翠卡还好,举止倒还优雅,倒是皮瓦尔一副饿了几年似的样子,正狼吞虎咽着美食,倒惹得旁边侍立的仆人苦笑不得。
“那个,皮瓦尔∽你能慢点吃吗,瞧你吃得?”菲蕾德翠卡正食用着一勺黑胡椒烤鹅肝说道。
“菲蕾德翠卡,世间唯美食不可负哦,你怎可这样说我,对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