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什么。”
“啊,要交税吗,可是,大人,连山村一共才多少亩地啊,收也收不了多少。
大人,您还不如快些写折子,交给朝廷,圣上一高兴,准给您加官进爵,那可都是您自己的。
您要是收税,收多了连山村明年不种了,那可怎么是好,收少了,您面上也不好看。还不如不收呢,而且朝廷也没有说种二季稻要收税呀。”
这个憨憨,自顾自的说的高兴,一棍子打醒了马车里的几个人。和边上的众人。
王师爷和严主簿互看一眼,又一同看向赵县令,这可是老天爷送来的功劳,不捡白不捡。
赵县令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对着外面道:“这番话,谁教你的。”
“没人教啊,我去看大姐,听到的。”
“你大姐是谁。”
“大姐就是大姐啊,哦,她是我家娘子的堂姐,从小养在岳父家,也是我二舅哥说的那个农女。”
赵县令掀帘子的手一顿。
陈大伯如果知道这番对话,一定拿着铁锹,拍死这个憨憨。
他都将陈小婉圈在半山湾快半个月了,又将这育种收割一条线整的乱七八糟。
让这憨憨误打误撞的,给说到点子上了。
当夜一封奏折,500里加急,送往京城,农也,民生大事,赵县令不敢不报,更不敢耽误。
讲道理,我要自在不要责任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