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门外来回踱步等候召见的管家听见屋内动静,心里一惊,连忙快步推开门。
视线中,陈风已经晕厥,手机掉在地上,上面还染着许多血迹。
这让管家下意识惊呼:“陈会长!”
他连忙冲上去抵住陈风人中,怎么也想不明白只是打个电话怎么会打成这般模样。
不一会儿,陈风咳嗽着醒来,迷迷糊糊间就一个激灵:“凝儿!”
管家被吓了一跳:“陈先生,您这是?”
陈风摆手制止,强压下心里的割接痛感,沉声道:“给我准备衣服,我现在要出去。”
说着,他就挣扎起身。
只是牵动伤口,他又疼得龇牙咧嘴。
“这……陈会长?”
管家顿时感觉有些无所适从:“您的伤口还没有痊愈,这就离开……不利于您的恢复啊。”
本来他想说陈风这样压根不能行动,但意识到可能出了什么大事,就换了一套自以为温和的说辞。
“我必须得去。”
“最快速度,帮我找到韩若凝位置!”
陈风终于站起来,脚步一点地又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幸好及时稳住。
他用《太极经》流转周身,对自己进行治疗。
一夜休息,内力总算恢复了一些。
管家拗不住陈风的坚持,只好叹了口气下去准备。
十分钟后,陈风穿戴整齐,抹了一遍风凝白药止血止痛,随后坚定出门。
得到消息匆匆赶来的戴得隆问出一句:“陈会长,你这是干嘛去?”
陈风头也不回:“离婚!”
他必须搞清楚事情缘由。
想到这里,陈风拿出戴得隆管家交给的位置,在戴家司机让他前去花桥酒店。
陈风再一次拨通电话,只是这一回很快被韩若凝接通。
“韩若凝,你到底想做什么?”
陈风已经冷静不少,但还是抑制不住语气的激动:“我都告诉你了,我只是逢场作戏!做戏你懂吗?懂吗?”
“我和她并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关系!”
韩若凝轻笑一声:“没有吗?你觉得我信吗?”
“既然是逢场作戏,为什么又要那么投入?”
“既然是假的,为什么视频和照片又那么真实?”
“从傍晚到深夜,从路边到别墅,你当我傻不成?这都是做戏?”
韩若凝语气讥嘲,连连发问,却让陈风哑口无言。
正沉默间,韩若凝又一次刺激着陈风神经:“况且……”
“现在说这些有的没的未免太没有意思。”
“昨晚我想联系你确认真相,但是你不在,我就只能生米煮成熟饭咯。”
韩若凝满是无所谓:“反正,你不仁,我不义。”
“毕竟,那么帅气的小哥哥,不吃掉,放着也不合适啊?”
“你说是不是?”
陈风瞳孔一缩,一颗心再次沉到谷底,体内仿佛有野兽要咆哮而出,却被他再一次死死压住:“韩若凝,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说了……”
“你不用说了。”
韩若凝淡淡一笑,随后声音猛然转冷:“反正,该做的事,我已经做了。”
“我现在就在酒店楼下等你,旁边就是民政局。”
“你如果不舒服,那就……”
“离婚啊!”
说完,韩若凝再一次挂断电话。
砰——
陈风用力一甩,新手机顿时稀巴烂。
他沉着脸对戴家司机指出一句:“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