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严世宏!
他如何听不出来,这必然是暴力导致的结果。
虽然此时电话已经挂断,但他都不用多想就能猜到,陈岚这个时候必然正在遭受他的折磨!
这可是自己唯一的亲人。
陈风没有二话,立马拨通了东区署长杨迪的电话:“给我查,一个叫严世宏的人,现在的位置,立刻,马上!”
不过五分钟,地址就发送过来。
陈风一看,距离并不算远,位于东区的一个结合部。
陈风将手机放进口袋,正准备离开,又突然听到一道急切脚步传来。
正是韩若凝。
绝美女人气喘吁吁,或许是太过于着急,连高跟鞋都没有换。
陈风眼光一闪,立刻想到她这可能是听说何芬芬几人所说才急急忙忙赶来,应该是担心自己出事。
当下心里一暖,但也没有多说。
姐姐还在八九公里外的地方遭罪,这个时候,他说什么也无法继续停留。
于是微微点头致意,随即连忙钻进了一辆出租车。
大老远赶来的韩若凝,脸上的惊喜之色突然凝固。
看着出租车排放的尾气,她嘴唇嗫嚅一番,下意识弯腰揉了揉因为跑得太快而已经扭伤的脚踝,自嘲一笑。
自作多情。
陈风不停催促出租车司机加快速度,他连续好几次拨通姐姐陈岚的电话,却始终得不到回音。
到最后,那手机甚至干脆关机。
这让他心里愈发忐忑的同时,也对严世宏有了无尽的杀意!
车辆很快在城乡结合部停下。
这里环境算不上好,甚至连旧房区都不如。
八十年代修缮的房子经历四十年风雨,看起来摇摇欲坠。
红砖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没有石灰涂刷,也没有水泥装裱。
一眼看去,十几个人在排队打水,显然,房中连基本的供水系统都没有完善。
陈风走进房区,拐过一道弯,只见五六个老人站在楼下,对着一处斑驳木门连连摇头。
“也不知道谁家的娃,真是可惜了。”
“这年头,竟然还有这么痴情的人。”
“可不是?每天都被这赌疯子各种打,一言不合就打,赢了钱打,输了钱也打,但她就是不离开。”
“你们听这惨叫,唉,估计又打得不轻。”
“多漂亮的女娃子哦,找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偏偏要在这一颗歪脖子树上吊死。
“这姓严的畜生完全就不是个人啊,老天爷这么眷顾他,给他送来这么漂亮的媳妇儿,他竟然完全不满足。”
“不满足也就算了,还对那女娃子天天打骂,真是作孽。”
“我记得昨天晚上,我在这下面乘凉的时候,这狗卵子外歪头喝多了酒,醉得不成人样,女娃子给他打水洗澡,结果被他直接拿起水桶砸在头上。”
“这算啥啊?上回听说他在那边赌坊输了两千块钱,他又拿不出来,老板让他把裤子脱了裸奔一圈,他就和得到了多大恩赐一样的在这里挂着那物事瞎跑,女娃子看不过去说了他两句,结果被他就在这路边一阵暴打。”
缓缓走来的陈风拳头捏得死紧,他来到几个老人近前,咬着牙问出一句:“几位老人家,请问这个姓严的,是不是叫严世宏?”
几人很是意外的瞄了陈风一眼,显然都没想到有人出现在他们身后。
一穿着白色背心的老汉微微一叹:“可不是?”
“狗东西不是个人哟。”
“本来他还算人模人样,家底也还算可以。”
“结果,去年赌博把房子赌没了,家里头做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