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不大不小的卡座桌面上,放着一块不大不小的令牌。
令牌呈黑色,并不算起眼。
但,就是这么个不起眼的物事,让舞风社社员全部停在原地。
谢梦绕本来都做好了缩起来的准备,见到这个情况,不由得一愣。
在场众酒客都是如此。
怎么停下了?
站在近前的海子声音干涩:“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金朋拿着杂碎的酒瓶敲击着桌面,怒气不减:“什么这那的,海子,你几个意思?”
“觉得我金朋不够面子让你动手吗?”
“还是我说的不够清楚?”
“老子让你弄他!不是吓他!”
陈风看了一眼海子,声音平缓,却如惊雷:“这是一个叫叶红鱼的女人送我的。”
“不知道有没有用?”
海子深吸一口气,怎么想都想不通,为什么眼前这个看起来并不起眼的清洁工,会有代表舞风社最高权威的舞风令。
而且,还是社长亲自授予!
他一眼就能看出来,黑色令牌的真伪。
只是……
这小子估计哪里偷来的吧?
区区清洁工,垃圾堆翻出来的?
怀着这样的疑惑,他反身到金朋耳边低语了几句。
后者眉头一皱,瞥了陈风一眼,随即不屑一笑,摆摆手示意海子离开。
作为东海城的公子衙内,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舞风社的事?
舞风令,那是这个庞大地下集团的权力象征!
别说他是一个区区清洁工,哪怕是中医院院长,也不可能有!
正是带着这样的心思,他直接就让海子过去确认了。
金朋铁了心一次性把这个碍眼的家伙从云端打到谷底!
众人看得议论纷纷,几个好看的女孩露出好奇的表情,因为离得远,他们不知道具体缘由。
“小子。”金朋一脸傲慢的走上前,拿起桌面的舞风令,左看右看,不屑道:“哪里偷来的?”
“你还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不过,你知不知道这个令牌的概念?”
“在舞风社面前秀令牌,你可真行!”
“你这就是典型的老寿星吃砒霜,闲命长!”
说完,他将令牌随意一扔,嘴角流露一抹讥诮。
真是可笑!
随即,他又转头看向谢梦绕,眼中淫光一闪而逝。
“梦绕,这里危险,你还是先走吧。”金朋挤出一个自认为温柔的笑容:“实在不好意思,本来不想对你朋友动手,但他实在太张狂了。”
“你知道的,我们这个圈子的人,都比较重面子。”
他着重强调:“尤其我在你面前。”
谢梦绕见他们架势惊人,本想说说好话,但见到陈风那波澜不惊的表情,也跟随冷静下来。
现在,她不仅不害怕,反而有些期待……
所以,对于金朋的殷勤,谢梦绕撇撇嘴,不屑一顾:“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别阴沟里翻了船。”
“这个世界,可不是你能一手遮天的!”
金朋脸色一变:“怎么,你不信我?”说罢,他咬牙瞪着陈风:“行!”
“今天,我就让他好看!”
陈风微微摇头,抿了一口红酒。
这年头,什么人都有。
不多时,海子急匆匆走来,脸上带着玩味的笑。
“小子,挺能装啊。”
“我们上头都说了,上午的时候舞风令还在社长手里,这么可能一转眼就到了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