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他一个废物,哪来那么好的人脉,能够结识总经理这样的大人物?”
“想不透对不对?”
何芬芬一拍大腿:“肯定是他向别人许诺了什么,比如把韩氏制药卖掉之类的,所以,才能拿回这三十的股份!”
“他是在下一盘大棋啊!”
她一脸过来人的模样:“若凝,妈比你见识得要多的多,一定要提防着点啊!”
“不然,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
韩若凝顿时气结:“妈,你……你在说什么啊?”
“哪有你想得那么复杂?”
“陈风就是好心帮我们,仅此而已!”
“因为,我们是一家人!”
“你都想哪里去了?!”
何芬芬见她听不进去,坐直了身子,继续认真讲道理……
……
此时,医院。
叶红鱼堪堪醒转,眼神重新聚焦以后,一帮连夜守候的人急忙凑上来:“社长,你醒了?”
“太好了!您终于醒了!”
“可把我们等坏了!”
叶红鱼茫然睁开眼:“这是哪里?”
那年过半百却依然身姿挺拔的二叔恭敬道:“社长,这是医院。”
“我们见您昏迷,就帮您送过来了。”
叶红鱼点点头,下意识抚摸太阳穴,想要缓解这难言的疼痛。
“社长……”二叔有些欲言又止:“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吧。”
“是这样的。”二叔斟酌了一下词汇:“救您的人……并不是我们。”
“是一个神秘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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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红鱼这才想起,今晚,在那个胡同里面,一个神秘年轻人随随便便就弄死槽帮精锐的事!
她连忙坐起身子,因为牵动伤口,剧烈的疼痛又让她蜷了起来。
二叔等人连忙上前。
叶红鱼挥手制止以后,急声问道:“他在哪里?”
“你们没把他怎么样吧?”
二叔有些尴尬:“社长,我看那个年轻人身手好像很不一般,而且,也不像害您的人,就放他走了!”
“放走了?”叶红鱼松了口气:“那就好。”
她眼中浮现一抹忌惮:“如果你们得罪了他,那将是我们整个舞风社的灾难!”
二叔也是一脸后怕:“对啊,这个人,确实不简单啊!”
“你怎么知道?”叶红鱼皱眉:“你们交过手?”
“没有。”二叔摇头,随即招呼医生进来:“社长,您听听医生怎么说吧。”
那中年医生走进门来,一脸的迫切:“这位小姐,请问,救您的神医在哪里?”
“能不能为我引荐一番?”
叶红鱼一脸诧异:“怎么了?”
医生正色道:“原本,以您的伤势,应该是十死无生!”
“匕首刺穿气管,怎么可能那么长时间依然活着?”
“正是这位神医,以极为高明的手段,封住您的穴门,再以针法为您吊命,您才能活到现在!”
“而且……”医生脸上闪过一丝羞愧:“我们院长和我,都技术有限。”
“不敢为您拔出银针。”
“因为,一旦拔出,您就会有性命之忧!”
“什么?”叶红鱼一惊,急忙低头看向自己胸口。
那四根高低不平的银针,依然插在上面!
布衣神婿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