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离开。”
“待姚冬身亡,或者姚家没想到他是被人毒害,误以为突然发病暴毙之类,或者便这笔账算到张主簿头上。你特意给姚冬爹娘亮出令牌,搬出张主簿不就是此意?而且,这笔账也能算到我的头上,毕竟人人看来,是我自带煞气,连累别人性命。”姜落落自嘲笑笑。
“不过,你没想到‘真’有人受张主簿之命前来,怕自己假冒暴露,想匆匆离开,反被识破。正如杜公子所言,你没怎么经事,不懂应变。”
“哼,你最后两句可说错了!我匆匆离开只是不想多与你们接触。我奉张州珉之命有衙门令牌为证,所以我原本也不怕与你们去见张州珉对质,否则怎能答应你们捆绑!”
那人挣扎着扭扭身子,“倒是你说你们真奉张州珉之命前来,且不说空口无凭,也根本不可能!张州珉派谁来见姚冬,也不会是你,追着邓毅的事不放手的姜落落!这点,姚冬心里最清楚!”
月悬烟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