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再无声息。
“犷平往北乃白檀,白檀往东便是平冈,再往东至白狼山。”
“大渠帅,想进攻乌桓王庭?”张白骑吞吞口水,震惊问道。
“不能,我方不过万余人,乌桓兵马有二十多万,我方非兵多将广,后方朝廷军马与我们并非一心,不宜冒险。不过乌桓王庭攻不下,白檀和平冈倒是可以想想。”
“好,便听大渠帅的。”
张白骑眼中带着火热。
幽州与乌桓、鲜卑边境地图
幽、并、冀三州常年遭受乌桓鲜卑贼寇的劫掠,对方怎么也没想到,他们会主动出击。
“白骑兄,你擅骑术,便率领六千骑兵出击,我在犷平拖住其来犯兵马,修缮城门,守住犷平城。”林寒说道:“你破白檀之际,断其粮草,来犯兵马便不足为患。”
“是,大渠帅。”
张白骑率领六千骑兵,取五天干粮,轻骑出城,消失在茫茫草原中。
林寒命人将乌桓五千骑兵的头颅砍下,堆砌在犷平城外的平地中,筑京观。
小山一般的人头,蔚为壮观。
次日,如林寒所想,浩浩荡荡的万人乌桓兵,从远方草原滚滚而来。
“乌桓人善骑不善巷战,弓箭兵注意,待乌桓骑兵靠近城门时,给我射,先射马后射人,先杀将后杀兵。城内街道每隔五丈拉起绊马索,见乌桓骑兵入内,杀无赦。”
林寒将战术布置下去,静待乌桓兵攻城。
果然,看到犷平城外的人头堆,失去理智的乌桓兵,疯狂朝犷平城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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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步之内,给我射。”
林寒穿银甲站在城墙之上,指着下方的乌桓军怒吼。
箭雨一下,先头骑兵人仰马翻,被后方践踏,惨不忍睹。
箭矢消耗一空,城门被破,林寒执银枪下城墙,与街道中厮杀,片刻便血染白袍,煞气无边。
“撤退。”
见城内有埋伏,乌桓的统领当即让人鸣金收兵,只留下乌桓兵尸体与失去主人的战马在城内。
“清理战场。”
林寒抹掉脸上的血迹,再次登上城墙。
乌桓骑兵已退出五里开外。
第二天,乌桓兵马再来,被林寒已同样的方式击退,又杀两千乌桓兵。
三天后,终于传来好消息,张白骑率六千白骑,奇袭白檀,将乌桓兵的粮草烧毁殆尽。
乌桓兵闻讯退兵,在半道被张白骑伏击。
乌桓兵溃败而逃,降三千。
张白骑按照老规矩,将降兵全部诛杀,取战马而回。
“大渠帅谋略过人,大胜,大胜啊。”
张白骑神色狂喜,常年受乌桓和鲜卑劫掠,他心头憋一口气,终于可以释放。
“这次算是趁其不备。”林寒笑道。
“大渠帅,你可知道此行白檀城的收获?”
“哦?什么收获?”
“良马两万匹,金银无数,羊二十万,牛七千头,皆是乌桓人南下劫掠之物。”
“好,好。”
林寒两眼放光。
好东西,都是好东西。
“白檀城南边,再无一合之敌。”林寒目光灼灼,盯着行军地图:“现在率军出征平冈,将马匹,金银和羊赶回关内,传讯寒山村的士兵接应。牛留下,随军驱往平冈。”
“大渠帅,这牛有何用?”
“有大用,到时你便知。”
林寒嘿嘿一笑,带着奸诈之感。
因为太欧皇,抽中铜雀台后无敌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