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快的问,“你带不带我走!”
江辞可不上他的当,“不带!”
魏明安额头青筋突突突地跳,滔天怒火无处发泄,深呼几口气,把脸扭到一旁了。
有点迷糊了。
“粮仓很安全,我用命和你保证,你绝对不会有事。”
江辞很是温柔地把他的脑袋拨了回来,“我走啦。”
“要是我比较倒霉呢”,江辞站起身,看他还在赌气,掸了掸衣袖,把面纱围上,又裹成了蒙面黑衣人的模样,这一身还是魏明安的呢。
“那我们的东西就得交给你了~”
魏明安转头吼,“说的什么屁话!”
江辞灿然一笑,“这次应该不能食言了,咱俩喝酒噢~”
魏明安安安静静地,没有什么反应。
等江辞掏出门牌,打开了门。
魏明安哼了一声,盯着他的背影,“骑马小心点!你那两把刷子看着点夜路。”
“活着!不准有事!”
江辞失笑,“我尽量吧。”
“滚回来!什么尽量!”
大门合上。
再无第二个声音。
一滴泪自眼角划过。
魏明安气得都呛了几口气。
“他娘的死江辞,呸呸呸,狗东西江辞!”
“烦人玩意!”
魏明安吸了吸鼻子,自己扭头蹭掉眼泪。
往后的日子呢。
魏明安过得还是很滋润。
除了云归他们雷打不动地执行,每晚睡觉都要给他锁到床上。
每日让他出去在粮仓里溜达。
腕子锁起来,跟犯人似的。
粮仓的重重守卫每个都认识他。
也知道他就是云州大管事,全权负责云州所有事。
怪丢人的。
魏明安每次都想把脸遮起来。
晒太阳和活动还要押着去。
啊啊啊啊。
时间长了,他有时候没什么事情的时候会躺在粮仓靠门口的躺椅。
一边晒太阳,一边盯一盯门口。
有没有来报喜讯的。
他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每天都要在心里求一求。
夏去冬至。
盼春来,春日至。
春来了,夏也来了,秋天更是一晃而过。
冬天又到了。
云州这边,风雨也很多。
魏明安都临危不乱地处理。
云州都这样了,京城,魏明安不敢去想。
过年了。
已经在这里过的第二个年了。
江辞自从那次一身伤回来之后,再也没来过。
云州这边也收不到他的消息。
云归很抱歉的和他说,真的一点都打听不到。
第一个年他就没回来。
今年除夕江辞也没有回来。
他这小屋子,包括粮仓里,都热热闹闹的。
大年初一也没有。
有一天魏明安在太阳底下,盖着个毯子,暖洋洋地,睡着了。
“魏明安!”
“唔~”
魏明安迷迷糊糊睁开眼。
这不是江辞是谁。
江辞把他拉起来,紧紧拥了过来。
魏明安有点懵,“你是江辞吧,不是鬼吧?”
江辞打他可真是不手软,嗙的一下,“是鬼吗?!”
魏明安哭腔都出来了,“云归!云归呢!”
江辞嗔怪,“干嘛!”
魏明安把毯子踢开,“锁着手呢!你说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