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三次!苦死得了!”
冬天了。
一天三顿喝药的除了沈离还有郭逸之。
这不,重云推着郭逸之回来了。
“妹妹又不喝药啊。”
沈离被江辞和破晓两个恶霸管得牢牢的,“哥哥~没有!喝完了!”
郭逸之接过药碗,沈离觉得比命还苦的黑黢黢汤药他一饮而尽。
破晓和江辞再次默契无比。
郭逸之乐坏了。
“啊”,郭逸之腮帮子微动,“好甜的苹果!”
“你瞧瞧哥!”
郭逸之笑吟吟地抬身向前,“妹妹呀,你看他们不陪你哥哥陪你喝药怎么样?”
沈离听的脑袋都要大了,每天都被他们教育,噘着嘴,“好哇好哇,呜呜呜,还是好苦,要命呐!”
其他三人微笑而视。
沈离打不过就投降,“好好好,我吃我吃。”
“这就对了嘛。”
...
东宫。
“太子殿下,这是目前呈上东宫的礼单。”
楚嵘川淡淡抬眸,“放这儿吧。”
年底了,最忙的就是礼部。
楚嵘川要负责宫宴以及祭祖。
与礼部的人商讨完这些事。
天色已暗。
楚嵘川把桌边的一摞礼单拿了过来。
大致一翻。
相当熟悉的“江府”映入眼帘。
唇角立刻牵起一抹笑,那奢靡又不失风度的烫金布纹,就像这夜晚的一丝光亮,点燃了他这间不大不小的书房。
那是江辞的字。
江辞的字很有特点。
笔迹秀逸流畅,行云流水,苍劲十分。
楚嵘川哼着小曲,翻开了。
礼单里面依旧是江辞写的。
翩翩笔墨跃然纸上,连结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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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嵘川的笑容不由又扩大了些。
“松玄墨!哥哥呀~”
好久好久以前,大概五年前了。
他在大理寺少卿那里见到的这种墨。
突然就好喜欢。
问过大理寺少卿以后,他遣人去买,那日没有了。
这是江辞他们家一种祖传的制墨方法,不进贡,只在江辞在京中的书阁售卖而已。
后来第二天,就是江辞亲自写的书信,锦盒装着,叫人送到东宫来了。
再往后。
每年过年,江辞都会在送往东宫的礼单里添上松玄墨。
“哥哥呀~”
楚嵘川哼着小曲把后面看完。
江辞今年往东宫送的东西几乎比去年翻了一倍。
什么都有。
很官方,很正式,但全是楚嵘川喜欢的东西。
他几乎挑不出来一样他感觉一般的。
楚嵘川无心再看。
把这独特的礼单塞进暗格。
不看了。
其他人爱送什么送什么。
楚嵘川把笔放好,书桌收拾齐整,不紧不慢的走到小厨房,提了一盒雪花酥,走暗道出宫去了。
待离了皇宫,楚嵘川朝京城中央的江府大步狂奔。
刚好赶上了才乘马车从保州回来的温谨珩。
“殿下?”
温谨珩从马车上跳下来,赶紧拉住冒冒失失的楚嵘川,“披风都跑歪了,冷呀。”
把他冻得红扑扑又冰冷的手拉进衣袖里,楚嵘川朝温谨珩笑,“干嘛去了呀,这么晚才回来。”
温谨珩给他捂手,跟在后面的锦书接过楚嵘川手里的点心,楚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