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自然更愿意折磨他。
来得到更多消息。
有几天江辞又到水牢里了。
魏明安看他被扔进来,待破晓给他放下来以后就立刻给他分衣裳,人都走了以后去救江辞。
江辞的伤越来越严重。
他每次进水牢都发烧。
因为那个水真的很冰。
破晓的伤口也愈合得不似以前的速度了。
有时昏有时醒。
在他昏了的几次,魏明安把安王从他这里引走了。
他的腿都断了。
又被打断了一个胳膊。
破晓再见到他时,哭了好一阵。
魏明安无奈叹气,也哄了好一阵。
有一天,魏明安没被绑在架子上。
只是被捆起来丢到干草堆上了。
破晓怎么都记得当时的画面。
魏明安自己蹭过来的。
他走不了路的。
背着手,按住了铁链的机关。
又努力伸着手来拉他。
破晓心疼死了。
抬着手先把他的绳子解了。
魏明安迅速摆脱绳子,把破布一丢,“来,破晓。”
破晓上来以后,魏明安还是脱了衣裳,给他了。
“江辞在哪啊?”
破晓蹲下身,“在这等我,我去把他带来。”
魏明安点头。
破晓熟门熟路地打开密室的大门。
“江辞!”
江辞缓缓抬头。
破晓立马去扭机关,回身接住被放下来的他。
把他的布也拿掉,江辞灿然一笑,“你来啦,破晓。”
抚了抚他有些肿的脸颊,破晓道,“走,带你轻松一个晚上。”
江辞软软地点了点头。
破晓咬牙把他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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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他抱不动了。
胳膊有点疼。
“你怎么”,江辞望向魏明安,叹了口气。
魏明安朝他伸着一只手,“好几天不见,我摸摸,还烧吗。”
江辞笑,“还好。”
魏明安伸着的手还没落,江辞在右,破晓在左,“来吧,老样子吧。”
破晓直接给他放到了地方。
魏明安抬手,和前几次一样,给江辞搂进了怀里,接着让他靠着自己睡觉。
江辞最近被安王喂了一种毒,临天亮时候会毒发。
魏明安次次看,次次心疼得快窒息了。
以前那么不可一世的江辞,痛得嘴唇发白,蜷着身子窝在他怀里,几乎只剩一口气了。
魏明安和破晓,每次都想各种各样的办法哄他。
但他每次都说不疼。
死犟。
“喏,快来,也好几天没见你了。”魏明安笑吟吟地朝破晓张着另一只手。
破晓靠在了他的肩膀。
...
时间就这么断断续续的过了两个月。
太久了。
破晓有时在心里叹气。
沈离啊,你去京城看看啊。
江辞他不见了啊。
但是他忽的想到,沈离会不会被一些难搞的任务拖住了。
完了,好担心。
这天。
他半昏半醒,垂着脑袋歇着。
“喂,醒醒!”
破晓的大脑嗡得一声。
沈离。
他缓缓抬起了头。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他道,“沈离。”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