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亭御轻哼,搀着破晓往前走。 沈亭御扶着他,还有点感慨,“那时候那么惦记的池子,现在能泡了。” “是啊。”破晓脱了衣服下去了。 他靠着池子边,看着尾巴慢慢长出来。 他的尾巴还是交错着数不清的伤口,刺的沈亭御眼睛一痛,瘪着嘴扭过了头。 破晓自然注意到了,眼角眉梢尽是笑意。 瞧瞧他俩,全是这副表情,看都不敢看他。 离语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