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在场的没人轮得上你说话。”
笑声随之而来:“对啊、你这样不讲道理可不太好嘛,各位都在听你胡扯了!老杨头现在又是撒泼打浑了吗?”
整个场面笑声一片。
就这样,“等待你说出这句话”这一环节成为了游戏,众人嬉闹了一番后,关系多年的李伯父不再闹腾——毕竟,风雨共经的老友之间的关系,不是轻描淡写的可以动摇。
“那就这么定了。”大家重新笑谈起来,
“老二的那壶佳酿,何不多取一点出来共享一番,以表喜庆。”
“庆祝什么事情呢?等到秋收完毕再说吧!”
“嘿、嘿嘿,这就是你说的节俭么?你之前那一包烟明明就被您一人私吞了呀?”
“说的那哪是什么‘私吞’,那都是孩子送给我这个年迈的长辈的一点心意。”
随着一番调侃,话题轻松了下来,大家都为这年的大获丰收而欢声一片。
一周后,在烈日照耀的打谷场,稻谷的水分急剧散去,干燥后的稻米色泽变成金黄色。
家在田庄的人围成一圈。前方摆着一大堆的粮食,他们每人拿着一把就开始仔细梳理。被风吹晒的稻粒变得更紧实,仅仅一阵摩擦,便从人们手里快速剥落出来。很快,稻仓的底面已经全被一层厚实的稻壳所掩盖。
如此努力了三天,整个村庄的人手上都被粗磨的伤口,终于收集完了所有的玉米,并趁着好天气,在晒谷场上铺晒两天,接着就开始装袋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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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沉时,杨家庄的人仍旧兴致满满。
杨大壮站在村庄唯一的一盏路灯下的庭院中,前面有两名壮汉各持一根粗大的约一人高的木质长棒,另一只手持着杆秤和大块铁锤,看起来非常吃力的样子。在两名壮汉的面前有个木框架,由绳子牢固地连接起来。
四周的院子里还有不少人围着,在等着下一步的操作。他们脸上充满了期待之情。
「老爷!」
看到站在桌上、正埋头於文卷旁的杨老先生後,杨大壮微微点点头,手中的笔已经开始准备进行登记。
「好了,乡亲们,开始过秤!」随着他这句话落下,身边的杨石头和一位小伙赶紧把一袋玉米抬上了木架。顺带也用绳索把秤杆的金属扣挂上了木架的钩子。两位大力士则迅速把木材放在木圈中,扛到了肩上。
「抬!」
随着两个壮士的一阵叫喊,秤砣拉下来抬起木架,杨大壮在一旁拨弄着秤砣。秤砣利用平衡原理作用着杠杆迅速平衡起来,在短短几息间,木架降落。杨大壮只需要看了一眼刻度上的秤星,脸上的笑容就已经露了出来。
「165斤,4两!」
「165啊!」
顿时,周围的村民纷纷大喊起来。在旁边观察的杨老先生连忙记下了数据,心里做了减去皮的部分处理。实际上记录下来的重量变为了160斤,4两。
即使减去了重量后还是引起了老年人的一番感慨:「160呀,一般的袋子顶多也只有150来斤,这些玉米果真结实!」
「不说也不说。」在一旁窃窃私语的人又说了些什么。
另一边的院子里,又一轮的玉米上秤。
「172斤,1两!」
「166斤,8两!」
……
一处处的声音响起,大院内传来不断的欢声雀跃,记录的老人家也因为紧张的笔触而颤抖不已。这些重量不仅代表着食物的重要性,还意味着着村庄的生命线。整夜,屋外的声音还在延续,称量者已经换了几轮人,记录人也更换了好几位。
院子的一角摆放着一堆高高的玉米袋子,堆积的高度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