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也来洗澡吗?我快好了,您可以去。”
见到李建国走进来,贾东旭急忙闪身让出道,挤向阎埠贵那里。
旁边,何大清问道:“老李,你们家都有风扇还不止步于此,难道不是风扇更凉爽吗?”
李建国笑道:“尽管风扇有其好处,但是过度吹还是不妥的。
何况你们慧真嫂子、阎老和刘哥的妻子在我这里,我要 着胸口和大腿,不太合情理吧。”
旁边许富贵坏笑着开口说:
“何大清,老李这番意思你应该听懂了。
阎老和刘哥他们年纪那么大,你妻子却最年轻,老往他们家钻,这让老李有点吃不消。”
长期以说俏皮话为习惯的许富贵,就这样随口而出。
何大清虽能与之开玩笑,却不能触及他的妻子和孩子,顿时脸沉了下来。
抓住许富贵的手臂让他倚靠在墙上,何大清说道:“许富贵,你又开始皮痒痒了?”
疼得许富贵大叫:“别、别呀,好疼啊,大清,我错了,求你放过我,道歉总行了吧。”
一旁刘海中也出言怒斥:“活该你。你这玩笑毫无分寸,打得还不够狠。”
何大清哼了一声,待许富贵低头认错后才放开他,并顺势朝他臀部踢了一下。
许富贵被打得踉跄,一边揉着肩喊着疼。
自那次与何大清冰释前嫌之后,许富贵已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尝过这般滋味。
这天大概是高兴过头忘了分寸。
漫长的夏季终于结束了,进入了八月底,新学期来临。
李建国、刘海中以及院子里的其他空闲人,提着各自大小包,一起来到了火车站,送刘光齐和丁秋楠踏上了各自的旅途。
首次离开家乡的刘光齐眼中湿润,说话略带哽咽。
刘大妈忍不住紧抱儿子痛哭:“光齐,去学校要好好读书,经常给我写信,让我知道你在外过得怎么样?”
刘光齐强忍泪水回答:“放心吧妈妈,我会记得的。”
相比之下,丁秋楠的家人没有到场为她送别,陪伴她的只剩身为师父的李建国。
李建国提醒道:“秋楠,有空给家里写封感谢信,让他们不要担心你,遇到困难就告诉我,知道我们不是外人哦。”
作为她唯一的学生,师父李建国殷切地对她寄予期望,而丁秋楠的性格过于羞涩,从不愿意把自己的心事告诉他人,即使是师父,对她的内心世界也只能猜测。
这样的性情若在外面闯荡,肯定会遭遇诸多困境,这让李建国对丁秋楠也略感忧虑。”师父,我明白的。”
丁秋楠轻声应诺。
猛然,她鼓足勇气,从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递到李建国手中,”师父,你拿着,到家后再拆开看。”
李建国接过信封随意摸了摸,觉得它只是一个寻常信件而已。”这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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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她的举动感到不解。
“等回到家你自己就知道。”
丁秋楠吞吞吐吐不肯明说。
鉴于她的羞涩,李建国并未多想,把信封妥善收了起来。
车厢内很快就拥挤不堪,连进出都非常困难。”老李,该走了,火车快开了,再不走就挤不下了。”
刘海中催促道。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李建国对刘海中说着,同时继续对刘光齐和丁秋楠进行嘱咐:“我知道你们都能应付,但还是要小心。”
刘光齐信心满满地答道:“师父放心,我会照应师姐的。”
而丁秋楠只是专注地看着李建国,点头应允。
火车即将启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