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顾长风和顾文秀了。
“你把人家徒弟给拐跑了?当年你是被你师父给拐跑了的,现在你怎么又开始学起你师父来了。”秦湘云被我的话吸引住了。
我大致吧遇见了凡和忘语的事儿跟秦湘云说了,只是隐瞒了我和了凡现在的实际关系。
“这样啊!他们不都是省城的户口吗!如果想还俗的话,他们的师父应该没有权利阻止吧!”秦湘云看我说的有些紧张,就出言抚慰着。
“不管怎样,我还是得见一见他们啊!我今天就去吧!如果我回不来了,就告诉我张叔我去哪儿了就行!”我说得较为悲壮。
“不至于那样吧,你方才说的他们管教徒弟,还把人家给弄傻了,这个是有些过分了,也触犯了法律。可我想你们毕竟是师兄弟,他们不至于那样对你吧!我想以顾长风现在的身份,他是不至于自己动手去做那些违法的事情的。他现在办他的太极拳培训班儿还来不及呢,哪能为了你而只身犯险啊!真要是让公安给抓了,他可不只是丢了住持这么简单了!”秦湘云的社会阅历还是很广的,经她这么一说,我心里也顿时有了底。
“要不这样吧墩子,既然你不愿意去你张叔家,就让你张叔哪天过来呗,买房子也算是乔迁之喜了,请咱们的张局吃顿饭,到时候我和塔莎也过来跟着凑凑热闹!让你张叔一家都过来。对了还有你邓叔呢,上次省政府给我们这些企业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他还和我提到过你呢!还特意跟我说你会不会把他给忘了呢!”秦湘云处理这些事情已经很得心应手了。
“邓叔叔人家可是省长,我可请不动他啊!”我属实想都没敢往邓有绪身上想。
“听说你邓叔叔的妻子有些神经衰弱,说是喝了你给他的酒之后好了一些。这些可是你张叔那天给我打电话找你时和我说的,他说你邓叔把他的药酒都给拿走了。估计找你也和你的那个药酒有关吧!”
这件事儿秦湘云可是才说出来,我想真是这样也好办了。
“配制那药酒是要有草药才行,现在是冬天,我上哪里给他们弄草药去啊!”我有些为难了。
“你可以去药房抓药啊,省城还能少了中药房不成!”秦湘云有些不解。
“说实话,我的那个药酒是我放羊的时候,看见羊吃过一些草,我也跟着吃了。开始时觉得好奇吧,后来就凭着感觉把几样草混在了一起,拿回来捣碎榨汁放到酒里,或者是晾干后放在酒里浸泡。
我张叔不是有一次生病了吗,我除了行气按摩之外,就又凭着记忆找了一些草药,给他配制了一些酒。据他说效果还是很不错的。后来到邓叔叔的时候,也给他弄了一些,看样子他好像不太喜欢。”
“哎呀!我怎么越听越觉得不靠谱啊!这要是别人跟我说这些,我根本不可能相信,一定以为他是在忽悠我,可是你这么说,我还真有些不得不重新考虑一下了。”秦湘云若有所思。
“我也不知道那东西有没有用,只是我小时候在山上时受了几次很严重的伤,右腿摔骨折过,还有一次被蛇给咬到了,命差一点儿就没了。我师父就用行气按摩的这个法子把我给救过来了。后来他会给我一些药酒,还让我吃一些草药,可是我觉得他让我吃的那些草药,还没有我自己跟着羊吃过的草药有效果呢!”想起了苦难得从前,总是感触良多。
“哎呀,你这越说还学邪乎了呢!说好了啊,下次你再配药酒时,给我也带点儿啊!还别说,你昨天给我这么一按,这早上还觉得舒服呢!”秦湘云说着摇头晃脑了起来。
“这还不好办啊!我这个大活人就在这里,还能跑了啊!只要你有时间我就给你按呗!”我对秦湘云说。
“还有我呢!我要喝酒,也要按摩!”塔莎也顿时来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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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早饭,我一边给秦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