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塔莎极力向我推销着房子。
“他老婆知道这件事情吗?你不是说你最后遇见他们时,他和他的太太生气了吗?”我想别我这边付了钱,明天人家媳妇再回来要房子。你这个阿里克谢倒是走了,我这房子可还得要回来啊!
“我当然也问了那天的事情,阿里克谢说那天是因为没和妻子谈妥回不回国的事情。现在他们意见一致了,过几天就准备一起回苏联去了。”从塔莎的表情上看,她似乎有些不快。
“你也想回去了吧!你也想着像阿里克谢那样回苏联对吧?”
没想到我看见塔莎竟然哭了,这可把我给弄懵了。
“塔莎阿姨,我没有,我是想说你回家,也不是说你就得会苏联,我还要和你学滑冰呢!我还要,,,”
“我没怪你啊墩子。我只是觉得我们的国家现在好像不是太安静。
不说这些了,说了你这个小孩子也听不懂。你不是说要带我出去吗?你是个男子汉,你要守承诺的。快去学校的卫生所把轮椅给我借来吧!”
塔莎这一会儿男子汉,一会儿又小孩子的,把我也搞得有些摸不到头脑了。不管怎么说,塔莎阿姨让我做什么,我只要去做也就对了。
过了一年多之后,那时候我上初三没几个月吧,秦湘云带着女儿秦思绪跟着塔莎一起回的乌克兰。在她们走后,我又突然回想起了那天塔莎打电话的情景。也就是我初三那年的十二月份,苏联就解体了。这事儿以后再说吧!
我按照塔莎告诉我的路线,尝试着找到了省城师大的医务室。刚说明了来意,就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给我推出了一辆轮椅来。
那辆轮椅看上去不新不旧的样子,外观还是很干净的。我推了一下,感觉有些涩。
“可能是长时间没人用了,轮子的润滑油干了吧!不然你到左手边的器材室换一辆,或者让他们给那个轮椅抹点儿润滑油。”医生模样的人看我有些迟疑,就先声夺人了,估计他也是怕麻烦吧!
我推着车来到器材室,人家接待我时可是很客气。不一会儿,就给那个轮椅的四个轮子都或多或少地摸了些润滑油,然后还特别叮嘱我,别把润滑油弄身上了,那玩意不好洗。
推着轮椅来到了塔莎的宿舍前,我特意折了一节儿树枝,把轮椅的四个轮子上那些多余的润滑油给清理掉了。
上了楼,塔莎已经准备好了。我看着她只是外面多了一件裘皮大衣,就对她说:“塔莎阿姨!你还是多穿点儿吧,虽然这两天气温还行,可是你坐在轮椅上挺冷的啊!”
“你别管我,我们乌克兰人不怕冷。”塔莎没听我的劝告,坚持着自己的风格。
“你等着吧!回来时如果发烧了可别怪我就行。”我赌气地对她说。
开始的时候,塔莎想自己拄着拐下楼。我心里想那样可不行,万一塔莎摔了可咋办啊!塔莎腿伤还没好,腿上的护板还没拆下来呢,这要是给她摔坏了,我还真担不起这个责任呢!
在一番争执之后,塔莎还是被我给背了起来。下楼时我一手拿着拐,一手提着轮椅,那架势可是威风的了不得。
不知怎么的,我突然想起了郭水灵在我背上的情景。这次换成了塔莎,感觉还是有些重了。好在没几步就到了楼下,我先把轮椅打开,又轻轻地把塔莎放在轮椅上。
“塔莎阿姨,这轮椅的轮子刚摸了甘油,别弄脏了衣服!”我小心提醒着她。
“我说下楼时怎么有一种难闻的味道呢!看来你还是很细心的啊,只是这个油的味道不好!”塔莎看来很在意甘油味儿。
“你想去哪儿啊?塔莎阿姨!现在吃饭还早呢!”
“我们去看一下你要买的那个房子吧!你一直向前走,过两个马路那里就到了。”塔莎看来是真想这帮他的老乡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