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名叫墩子的中学生。
我当时在旁边呢,听乡长小姨子的意思是想说不知道,让他自己过来查。那人说自己在外地了,打的是长途。乡长小姨子当然不管你是不是长途了,可是我在旁边听着呢!
他刚开始说要找李木根时,接电话的还问我认不认识呢!直到他说找的人小名是叫墩子,我就直接给电话抢了过来。
后来我就问你爸找你啥事儿,他就说初八他要回来办点事儿。顺便过来看一看你,我还说让你爸过来乡里呢,你爸说不过来了,让你初八在县城的房子里等着他。
后来我还和你爸唠了挺长时间呢,听说他在那边办厂了?还说要出国做生意去呢!,,,”老廖说得依然很兴奋,可是周围人都被他弄郁闷了。
“哎呀!你看吧,让你们不听我的,这就是搭理老廖的后果。
墩子,你爸初八到县城找你,让你在家等他!”刘全宝说。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刘全宝的话。
就在老廖说话的功夫,了凡和忘语已经把饭菜摆上了桌了!那天的主菜当然是酸菜炖排骨了,这菜是上午就开始炖了的。酸菜加上排骨炖起来的香味,特别是柴火灶大铁锅的完美搭配,离老远就让人流口水。
刘全宝几乎把整扇儿排骨都放到大铁锅里了。炖了一个多小时后大铁锅里的汤汁已经完全变成了浅白色,看了就叫人流口水。
“咱们可不能这么便宜了老廖这家伙!”刘全宝一边嘟囔,一边挑出了半盆排骨。按现在的话说,他挑出来的可都是精排啊!
刘全宝把挑出来的排骨放到了一只从房梁上垂挂下来的框子里。这种储存东西的方法在东北很常见,夏天的时候框子上面还会罩着一层布,这样就可以既通风有防老鼠和蚊子苍蝇了。
当然了,这一切都要在老廖一家子来之前就料理好,不然让人看了你把锅里最好的排骨给挑出去,留着以后自己吃。这还不得让人看不起,说你小气啊!
不过对于老廖来说,这一锅酸菜炖排骨可是他一年之中少有的美食了。因为昨天我让了凡给他带去的那扇儿排骨,就在忘语和了凡离开之后,早就被老廖给乡长家送去了。
那天大家吃得都很快乐,老廖和刘全宝只要有酒,那一定少不了说酒话了。出其不意的是,花花妈也喝了不少酒,这在老廖家可时不常见的。吃到了最后,往常喝酒少不了的油炸花生米,竟然剩了多半盘儿!
我们四个年轻人吃过了饭就没有陪着那三个老家伙了!廖花花特意给了凡带来了好些她用过的教科书。语文对于了凡来说根本不是问题,甚至了凡认识的汉字比廖花花还要多一些。数学了凡就有些费劲了,不过她的理解能力强,再加上廖花花在一旁的点拨,竟然也不得什么力。
当然了在一起总不能都读书吧!年轻人的话题也不会刘全宝他们几个中年人少。
“墩子哥,你爸在南方做的什么生意啊?很大吗?”了凡当然想知道她老公公的一些情况了。
“这个我不清楚,做什么生意我不知道,挣多少钱跟我也没啥关系,我就知道他每月给我三百多的生活费,这个没少过!”我老实交代着。
“三百多也就不少了,你还有啥不知足的呢。”廖花花也加入了我们的话题中。
“那要看跟谁比了,我爸一年也就给我五千块吧,还没有我妈给的多呢,我妈一月大概能给我一千块吧,可是钱不在我这里,她把钱打给张常志了,就是那个李红颜的老公。大概是怕我乱花钱吧!”
我知道廖花花回家会和老廖两口子说,我就是想让他们知道,至少我不缺钱。
“哎呀!你这一年啥也不用干就成了万元户了啊!”我听出了廖花花话语中的羡慕之情。
“万元户”这个称呼可能是很久远的名次了。不过这也体现了那个时代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