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看我说:“你看你墩子,人家过年了都知道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你咋这样腻。也难怪,你长得磕碜,咋捣扯也没啥效果!”
了凡和忘语都没忍住笑了起来,只有我没笑。没笑不代表我不高兴,因为我知道这是我和全宝叔交流的一种特殊方式。
“全宝叔,我先跟你说个事儿呢!我们回来时没有公交车了,出租车也不愿意拉我们,说是怕返程了拉不到人。我们是坐一个姓廖的,是他开得面包车给我们送回来的。”
“欧,知道了,是乡里那个老廖,这老小子爱喝两口儿,我们那时候很投缘的。老廖人不错,就是家里孩子,有点儿,”全宝叔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他女儿今年该上初中了吧,她就在你当年上的那个中学呢!那孩子哪儿都好,就是腿脚有些不太灵便。”
“我师姐李红颜就是那个学校毕业的,她老公张常志还在耐火厂小学当过老师呢!”刘全宝的话,让我想起以前的那段岁月。
“赶紧吃饭吧,咱们爷三儿今儿个再喝点儿啊!”刘全宝看到这么多人陪他,这又有酒又有菜的,怎么能不喝点儿呢。
“了凡,我先给你送我家去。你今天到我家老房子住!”回头我又对全宝叔说:“等我一会儿,回来咱爷两个继续啊!”
没想到那天一向不怎么喝酒的忘语先喝倒了。我只好先把了凡送走,再回来继续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