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墩子,你的这些治病配草药的法子是从哪儿学来的啊?”刘全保边吃边问我。
“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啊,我就是被那群道士拐走的那几年里,跟着那些道士学的啊!不过我学艺不精,勉强做个样子罢了。这个是拿不上台面儿的。”
我没敢说是放羊时看着羊吃啥草,我就跟着吃啥草。如果真那样说的话,他们有几个人能相信呢!
“墩子这可真是妙手回春了啊!那时你没在跟前儿,狗剩儿在我怀里都没气儿,多亏了墩子一阵捣鼓,他才从阎王爷那里捡了一条命回来。”贾姨对着刘全宝说。
“我可没那本事,狗剩儿当时应该是撞晕过去了,我就是掐了他的人中穴,帮他转醒过来了啊!”
“墩子哥的手可热了,我感觉热了之后,牙也不怎么疼了。”狗剩当时只能用一边的牙齿吃饭,可即使那样也没阻止他发表意见。
“这个就是那个什么气功吧!墩子,你这个也学了?我到县里送菜,看见好些个人都在练这个气功。”刘全保开始卖弄他的见识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我那个师傅曾经教过我一些。本来我我就对那个拐走走了的师傅挺恨的,可是他也教会了我一些东西,不知道我学的东西算不算是气功,我也没学成啥样,只是现在没那么恨我师傅就是了。你要是觉得行,吃过了饭我就给你也弄弄。”
“嗯嗯,行行,你给我弄弄,也给我弄弄。”刘全保表现得很迫切。
吃过了饭,我依着记忆,按照当时师傅给我看腿时的样子,给刘全保按了一下。刘全保说他感觉到开始有些热还有些疼,后来就像蚂蚁在腿伤爬一样。当我回家取了一些草药再返回来时,看到刘全保拄着个棍子,在院子里溜达呢。
“全保叔,你这伤还没好呢,你瞎溜达个啥啊!”我责怪着他。
“墩子,你还别说,还别说你真有两下子啊,你看我这腿不那么疼了都。”刘全保看我不高兴了,就开始夸了起来。
“那你也不能现在就下地溜达啊,你那踝关节再溜达就不能复原了。”我说这话也是因为我的右腿当年就没怎么修养好,最后导致了有些骨头错位了。
“那我也得上个厕所吧,我也不能在屋里方便啊!”刘全保感觉自己像是受了委屈。
“墩子哥,我也能走了。牙也不疼了啊!”狗剩儿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狗剩儿,你老实儿的在屋里呆着,你墩子哥不让你乱动,不然不给你看病了,你牙还得疼。”贾姨在狗剩儿后面威胁着。
“狗剩儿伤在头上,适当的走走倒没事儿。
狗剩儿,你走路时脑袋不迷糊吧?”我问狗剩儿。
“开始有点儿迷糊,现在不了。牙也不疼了。”看来狗剩儿没什么大碍了。
“那就好,贾姨这两天得看好狗剩儿,他睡觉时千万别用受伤的那边枕枕头。”我对贾姨说。
“你贾姨还说呢,她肩周炎让我们这老的小的一折腾,又给折腾犯了。”看来贾姨又央求刘全保了。
“没啥事儿,我这老毛病了,挺两天就好了。你给他们瞧病就行了,我这,我这就不用了。”贾姨在旁边叨咕着。
“没事儿,我闲着也是闲着,一会儿我配完了药酒,一边给你擦药酒,一边给你按按。”
我想既然人家都提出来了,不给人家按这也说不过去啊!
晚饭相当的丰盛,就在贾姨拿一个大盆子盛那只老母鸡时,她有意无意的肩膀抖动了一下。
“哎呦,你看我这肩膀子说不行,咋还就使不上劲儿了呢。”贾姨自言自语着。
“问题应该不大,只要是肩周炎风湿什么的,我都有办法缓解。可要是想去根儿的话就得自己多注意,多保养了。这个就得靠自己以后多注意了。”
我知道,这老母鸡是不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