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徐教授的病房,来到了一间好像是医生办公室的房间里。我们进去的时候,市委书记的秘书凤才荣已经在房间里了。凤才荣见我们进来,就离开了房间,他只看了看我,向我点了点头。
“墩子你跟我说实话,我父亲的病,,,”徐志军没忍心说下去。
“来这里做检查了么?”我心想你来医院了,还问我有啥病,这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都查过了,小毛病倒是有些,没查出来什么大毛病,可就像我爸说的,他整个人都像丢了魂儿似的,我就怕有别的查不出来的问题呢!”徐志军忧虑地说。
“徐伯伯,应该没什么事儿吧!师父就是这两天打点滴还不运动,才没精神的。”我属实看不出来徐教授到底有没有病。
“叫伯伯就见外了啊,你是我父亲的徒弟,叫我伯伯这辈分可就乱了啊!”徐志军拍了拍我的肩膀,“城丰和我说了你和你师妹当年去京城给康伯伯看病的事情,康伯伯比我父亲还要大几岁呢,我想我父亲可能是因为家里保姆的事儿受了些刺激吧。”
徐志军没细说,我当然不会刨根问底儿了。
“只要是身体没什么大的疾病,我想延年益寿这一块玄清宫还是有办法的。师父恢复一些之后,我可去玄清宫一趟,我去找我师哥给徐教授求一些方药回来,我也可以为他行气按摩什么的。”
“那好,那就有劳你了墩子,我一会儿还得去参加一个活动,这不让城丰市长先过去了么,这边儿有你们啊,我就放心了!”徐志军满心喜悦,“有什么事儿,有什么需要的话,你就找我的秘书凤才荣,他会给你们安排妥当的。
徐志军匆匆而去,我茫然地回到了徐教授的病房,心里想这次省城之行怕是要泡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