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穴道应该解开了!”
“你在耍我们是不是,我们根本就没被点穴!”一个人站起来声嘶力竭地对我吼到。
“我是对着穴位打的,可能对你的效果不怎么好吧,你要不要再试一下?”说着我又举起了拳头。
“我,我们不和你一般见识,我们是大学生,不是野蛮人。有种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又一个人站起来和我对垒。
“你们两个别跟他一般见识了,我们根本打不过他,我们回去找老师去!”另外两个人努力地扶着墙站了起来,看来这两位体质要比方才站起来的两位仁兄差了很多。
“你们这都多大了啊,啥时候都忘不了找老师!你们丢不对人啊!”我不屑地说。
“我们,我们按学校的规定检查寝室按时睡觉的情况,是你违反纪律,违反校规,,,”
“拉倒吧!学校让你五更半夜地敲我们寝室的门了?学校让你们吵吵嚷嚷不让别的同学睡觉了?学校让你门装逼学什么四大名捕了?学校让你们四个人联手攻击新来的同学了?学校让你们被打得跟孙子似的了?”
我连珠炮似的发问,很有郝有为酒桌上的风采,就是这疾风骤雨般的良心拷问,摧毁了他们四个人最后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