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这不是努芭比么!我很想和努芭比说两句话,然而这种场合明显又不适合。
努芭比对我看了一眼,还笑了笑,露出了两排雪白的牙齿!我以前怎么没见过她的牙齿这么白呢,估计是包房里的灯光闪的吧!
努芭比没和我说话,而是很礼貌又很职业地对贾云说:“贾先生,你们来了这么多人,这个包房有些小,我们这里有更大的包房!”
“我看还是算了吧!我们再加两个椅子吧!十个人的房间坐十二个人也不是不可以!”田颖丽拒绝了努芭比的提议。
“好吧!这个也是我们老板的意思,既然这样我去和老板说一声。”努芭比走的时候,又对我笑了笑。
“谁还不知道啊!他们就是想着多收我们一些包房费!你说你们政府职能部门是怎么管的,他们酒店的这种行为就是应该明令禁止!”田颖丽对我们刚认识的同学说。
“我是搞经侦的,这也不归我管啊!”一个同学无奈地摊了摊手。
“我是专利局的,专利的事儿你找我行!”另一个同学跟着说。
“专利局的,我还真有事儿想找你呢,你们的局长是谁?”郝有为问他的同学。
“一把局长姓崔,她老公现在是国家安全局的,听说是个正厅级干部呢!她老公姓袁。”同学回答说。
“省城经侦的有个人叫谢灵运是吧?这个人我应该叫他叔叔呢!”我随口说了一句。
“是啊,他是我们局长,请问你和他是什么亲戚啊?”
“也不是什么亲戚,你和他说我叫墩子,他一定会响起来有我这个侄子的!”我突然间又不想和眼前的这个人说了!
“我们张老板说了,可以免费给你们换一间大一些的包房。”
努芭比的到来结束了大家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