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是口语么?”
“好啊,别说墩子你还真有思想啊!你联系你的,一会儿我把冷峰叫出来。”没想到郝有为当了真。
我们来到了前台,郝有为先给冷峰打了传呼,让他有时间回信息。之后,我给艾玛的寝室打了电话,没想到接电话的不是艾玛,是她的一个室友。我试着和艾玛室友交流了一下,最后还是把话筒交给了郝有为。郝有为比我可强得多了,至少和我相比,他能和艾玛的室友能聊得下去。我看他说得兴致勃勃,自己坐在一个没人的地方抽起了烟。
“有为哥,你真厉害啊!谁说你口语不行了!”我看郝有为高高兴兴地向我走过来,也不好扫了他的兴。
“艾玛的室友是个印度人,印度人说英语没几个人能听得明白!”郝有为对我说。
“你这么说不是我的问题了,我感觉她不只英语说不明白,中国话说得也和艾玛不是一个层次。”
“那还用说吗!我接触的外国人里也没有几个中国话说得比艾玛好的。”郝有为有些眉飞色舞。
“看把你给兴奋的,你究竟和她室友说清楚了么?我们一会去哪里啊?艾玛能不能出来啊?”
“能啊,艾玛答应我出来了!我方才和她唠了半天呢,其实艾玛就在宿舍的床上躺着呢,是你没跟那个印度人说明白!”郝有为得意洋洋的损样儿,我真想过去给他两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