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说得红了脸,低着头再也不敢说话了。
“哥哥,我把墩子他们找过来了!”进了屋子,康伯伯就对在床上躺着的一个更老的伯伯说。
“来了,来了好啊!辛苦你们了!”老康伯伯对我们挥了挥手。
老康伯伯挥手时,我看见了他手背上贴着一块白色的胶布,我想应该是刚打过吊瓶吧!
“墩子,我就不在这里陪你们了,你师父师哥都来过这里,我哥哥和他们也都熟悉,你们慢慢聊吧!”康伯伯说完了话,走了出去。
“唉!我都跟城丰说过了,他啊,还是想着让你们过来,辛苦你们了啊!”老康伯伯一直在说我们“辛苦了”,这让我和了凡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康伯伯,我们有啥辛苦的啊,我也没为您做啥,您这么说的话,这么说我都有些脸红了。”我回头看了了凡一眼,“是不是啊了凡?”
“是,是啊!我们,我们是有些不太好意思。”了凡跟着我说。
“哈哈哈,你这孩子还是个不错的孩子啊!我这病啊,老毛病了!都是以前打仗时落下的病根,能活到我这个年纪啊,早就知足了!”老康伯伯笑了起来。
“我张叔也上过战场的,我们就是坐他的车过来的呢!他是战斗英雄,是我心里的英雄!”
“他是英雄?参加过什么战役啊?”老康伯伯的语气不那么温柔了。
“我们和印度的战争,我们把印度给打趴下了,张叔就是那时候受的伤。伯伯,你也受过伤吧?”我小心试探着。
“军人保家卫国,受伤也光荣!”
老康伯伯语气坚定,不过就是有些气儿跟不上节奏,我想还是别再刺激他比较好。
唠了一会儿闲嗑儿,老康伯伯也没有让我给他行气按摩的意思,我的心里有些急。你说你大老远的把我给找过来,总不能就为了这么说两句话吧。
“墩子,你说这中医和西医哪个更好呢?”老康伯伯又对我说。
“这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一个高中生,伯伯您问我这些,我可搞不懂!”我摇了摇头,想着怎么快点儿给他按一下。
“这和你师父和你师哥他们说的不一样啊!”老康伯伯被我的话吸引。
“对啊,他们走的是正途,我和了凡,我们都不是按部就班跟着师父学这些的啊!”
“这样啊!那你说说你是怎么学的,让我这老人家也开开眼界!涨涨见识!”老康伯伯更愿意听我讲故事。
“伯伯,墩子小时候是被拐骗上山的,他不是主动拜师学艺的!”了凡看见老康伯伯有些不相信我的话,就想着给我证实一下。
“好啊!我还真想听一下你的故事呢!你可要老老实实跟我讲,不要哄骗我这个老人家啊!”老康伯伯完全被我和了凡的话给吸引住了。
………………
“你说的那个草药酒真的那么有效么?”当我讲完了我以前的经历之后,老康伯伯对药酒产生了疑问。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我当年跟着我放的羊漫山遍野地跑,有时候饿了就抓一些山里的野果来吃。我也有我自己的选择,就是羊选择啥,我就跟着选择啥!”
“哈哈哈,你这个孩子啊,你可真,真是可笑,你那不叫选择,你那叫盲从!”老康伯伯接着就咳了起来,可能这次笑得太欢了,所以接下来咳得也更厉害。
“爸!你没事儿吧,怎么咳的这么厉害!你们过去看一下!”进来的人是康城丰和几个医生。
“我,我没,没事儿!我这是,这是高兴呢!你们出去吧,别打扰我们聊天儿!”老康伯伯强忍着不让自己咳出声来。
“我父亲拜托你了!”说着,康城丰和进来的医务人员又都走了。
康城丰出去的时候,还用力抓了一把我的肩膀,我感到了他很用力,心想不用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