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着陆的“入侵机甲”,很拉风的在起降轮底下拖出两条长长的火线,减速停靠在空间站“蘑菇宫殿”跟前。
二者比肩的高度,像两座庞然大物一般,矗立在盒子小屋零散分布的空间站内,显得格外抢眼,想低调都不行。
空间站里的警卫、研究员,不管便装的还是制服的,能扛火箭筒的全扛了火箭筒出来,没抗火箭筒的也是重型枪械。他们里外几层围住那只“入侵者”,势必将其活捉或者炸毁。
很多火箭筒都是瞄准机甲炮塔的,只要它敢放肆,就有机会在这座空间站内灰飞烟灭。
实验室阳台上,一位须发尽白、行动不太利索的老人家踱步出来,楼下的点点滴滴都已尽收眼底。
机甲没敢开炮。落到这境地,指不定谁能谁干掉谁呢,哪敢轻易开炮!
它不但炮塔没有动,机甲舱门还自动打开。这是要举白旗主动投降的意思的吗?
舱门打开的一瞬间,机甲内部端机枪指向外边儿的军士们全是恐慌状。他们一个又一个懵逼的表情,像纸糊的面具扣在脸上一样,麻木的没闹明白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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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边密密麻麻的几排枪响声铺开,消声器都掩饰不住激光子弹出膛的声响。
双方都是高能机枪,几乎同等型号。不晓得哪边抢先开战的,反正机甲舱门一开,子弹就开始网状乱飞,打起来了。
砰,砰!
地面上,还有往机甲里怼火箭炮的。
砰!轰……
机甲突然调转炮塔开炮,微型导弹拦截住两枚火箭炮,在半空里炸出一朵巨大的火花。
强化钢做的人造地板和零散分布的“盒子小屋”集体震动起来,包括哈迪教授所在的那座高耸的蘑菇宫殿。
老人家中心不稳,在导弹近距离爆炸的震动模式中站不稳,扶栏杆抱头蹲下,透过阳台的防弹玻璃观战。
他略有期待的眼神,即希望那架重甲能炸毁空间站突围,又希望它永远地被困在这里,跟云歌一样成为他的实验品。
机甲内部,在混战中开枪的军士们,都没来得及想明白这架重甲为何如此“人格分裂”。
它一方面入侵空间站,另一方面又敞开大门让内部军士跟空间站警卫互开枪战。机甲受到威胁的时候,它仍然导弹还击,没像他们想象的那样束手就擒。
“别让它跑了!”不晓得哪位仁兄在枪林弹雨中大喊一声,逆着机甲内放射状射击而来的激光子弹,防弹姿势边打边往机甲方向冲去。
这羊群效应不错,空间站没闹明白怎么回事的警卫、研究员,全跟在那位仁兄身后,往机甲上冲。
领头那位兄弟,是躲在防弹盾牌后边儿往前冲的,这些来围困机甲还扛火箭筒的,哪有防弹盾牌可用,有也挪不出手来举盾牌。
彼此撕杀的枪战中,双方各有损伤,防弹盾牌左近的警卫、研究员也倒下不少。
最蠢的是,那防弹盾牌还s路线往前冲,跟上去的羊群压根儿沾不了他的光。
不过,活捉机甲的架势,倒是摆得可以。
空间站仗着人多,倒下一波还有一波,还一浪覆一浪地追随盾牌往机甲上冲。
机甲上的军士,也在枪战中倒了个七七八八,又没后备支援,怎么开进空间站的都搞不明白,完全是孤军奋战绝望。瞧见敌军蜂拥而来的阵仗,都已无心恋战,丢盔弃甲地往机甲里躲。
“别放走他们,捉活的!”起哄的喊得凶。
等扛盾牌领头那位仁兄冲进机甲,机甲舱门砰的一声,在他身后关上了!
轰!
机甲就地点火,强行升空。挂机甲舱门外的舷梯都没来得及收回去,导致它在机甲升空过程中折断脱落。
端枪、扛火箭筒追随盾牌大哥冲上舷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