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从此井水河水两不犯。"
"不行。"
“那你要怎样?”
"你去公安局自首。我陪你去。"
这一句话可把老三给吓了一大跳,因为这太出乎他的意料了。原本他想徐放无非也就要求别再要他跟自己干而已。
你想什么呐?小子?老三死死地盯着徐放的眼睛,心里可就发了狠了。他心想:既然这样,那我今天可就得让你躺着出去了!这叫一不作二不休,搬不倒葫芦洒不了油。反正自己已经是被通辑的逃犯了,还怕什么呀?
想到这儿,老三嘴角微微一翘,带淫笑地朝徐放一竖指头:
“好!这话到这份上了我也没啥好说的,那今天我就卖卖老,和你来个你死我活!"说完语,他一挥手对徐放说了声:
“后院请!"
老三说的后院就是小酒馆的后院。
刚才他在刚到小酒馆的时候,就出来围着酒馆四周转了一圈。
这是他一贯的做法,行话叫码盘子,是熟悉地形环境,为预备出现万一时也好有个退路。
城郊这地方不像城里那么拥挤,这儿的地皮不紧张。所以饭店的这个后院子还真不小,大约有两百多平方米。院子四周还修了围墙,墙也不髙,很容易翻越。所以老三觉得,这是一个既隐蔽又好脱身的好地方。
这次来约徐放,加上上次的拒绝,老三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谈掰了怎么办?总不能在饭店里动手吧?所以他就先看好这地方了。
进了后院,几个人便站住了。
老三一抱拳问徐放:“你是兄弟。你先说,怎么个玩儿法?”
徐放微微一笑:“我奉陪。随你便。只要遵守诺言!”
“谁说了不算,那他是婊子养舅舅揍的!”
“好,一言为定!”
“兄弟,那可就对不住了。"
老三说着,便唰地一下甩掉外衣,也不再说话,拉开架势就和徐放打了起来。
你别看老三这人长得干干瘪瘪的,可他还真是个练家子。论资历,他还是徐放的师兄学长。当年,他在业余体校散打班学习的时候,那也是在市里比赛中拿过奖项的,等后来徐放和他一起干事的时候,两人还经常过招切磋。所以他俩今天打起来,无论谁蹦跳闪挪,都是有接有应,你来我挡,借招拆招,这一时还真是难分胜负,把两个地痞都给看傻了眼。
两个人打着打着就都在想,这么拖下去可不行。于是两人心里就都暗暗算计怎么一招制胜去制服对方。
可是这两个人出自一个师门,又多次相互切搓,那对对方的套路太熟了,所以尽管一个又个回合下来 ,但两人还是难以找到制服对方的机会。
徐放想,如果这样下去战胜不了老三,那对方一定会狗急跳墙,这三个人要和自己一起上,那等到自己力气耗尽时肯定会输。如果真输了,那可就无法挽回了。
想到这儿,徐放便拣了个老三伸手的空当,把右膝盖朝老三的腿弯里一点,凭借着老三反别的力量,一个泥鳅翻身,便给他来了个翻身大背子。
老三发现大事不好,“啊呀"一声,便使足力气两腿交叉,反向支撑来借力抗衡对方,而徐放却以力借力就势反肘抽手破解老三力道成功。就这一招便让老三刚压过来的身体重心失衡扑了个空,而徐放就势用右腿一勾老三的左脚踝往外一闪身,老三再想收腿已经来不及了,便一个前抢狗趴,就实实在在地趴在了地上。
徐放用膝跪下了老三后背几秒钟后,这才松开手站起身来,伸手从地上把老三拉了起来:
“三哥,诚让承让。你没事吧?”